莫楠梓一把把酒杯用力地拂开,杯子掉在地上,因为有柔软的地毯,所以没有摔碎。
他转身向门口大步跑去,去压把手却没拧开,伸手去扭下面的锁,也没有成功。
看来是从外面被锁上了。
莫楠梓用力地踹了一脚门,怒吼道:打开!
门外没有一点声音。
也是,安悠束打算做这种事,怎么会没有万全的准备?借莫军严的名义骗他回来,而且还是在莫家的地盘上这么做,看来还有他这个爷爷的功劳。
要怪只能怪他已经被算计过一次,居然还没有吸取教训。
莫楠梓握拳在门上用力地锤了一下,关节立刻泛了红。
但这种疼痛并没有阻挡住药效的汹涌,莫楠梓很快开始觉得浑身发热,这个时候安悠束贴过来就像一剂解药,但莫楠梓的理智还没有被完全吞噬。
你走开!他咬着牙去推她。
但安悠束不为所动,奋力去抱他:我不走!阿莫,我今天把自己交给你,好不好?
莫楠梓的额头上开始淌汗:滚开!
安悠束不再回话,踮起脚尖去吻他,这个吻就像一条导火索,开始引爆莫楠梓身上的火苗。
他瞬间反客为主地回抱住她,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安悠束的嘴角勾起来,更加热情地回应她。
很快,莫楠梓就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他一把抱起安悠束的身子向床边走去,然后把她扔在床上,抓住她的手伸向自己。
安悠束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说出来好像很不可思议,但他们在一起几年的时间,都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虽然别人眼里的莫楠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肯定是个花花公子,但只有她知道莫楠梓对她真的算得上是君子之风,情到浓处的时候她自己都愿意,但莫楠梓却说愿意为她等到结婚之后。
可惜,她没等到,两个人就分开了。
等她回来之后,那个人已经不愿意跟她结婚了。
但是这件事也让安悠束看到了他的责任感,她相信,只要自己真的跟他有了肌肤之亲,再加上她救他的恩情,还有莫军严的推动,她一定可以嫁进莫家。
只要嫁进莫家,成为莫楠梓名正言顺的妻子,剩下的,可以慢慢来。
安悠束心满意足地想着,然后伸手去脱莫楠梓的衣服。
后者俯下身来,眼中愈盛
荷兰的别墅里。
尹钰予突然毫无来由地打了个喷嚏,旁边的苏艺萱第一个反应过来:lucy,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冷?
然后高声对江树喊道:把窗户关上,要是她感冒了就拿你是问。
好好,苏长官。江树一边关门一边摇头叹息着自己的命运:明明我才是房子的主人啊,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爬到我头上来了?
因为你比较身娇体柔易推倒啊。苏艺萱啃着苹果笑起来。
你才身娇体柔易推倒!江树瞬间就怒了:有本事来打一架啊!
苏艺萱斜睨着他:你打得过我?
江树立刻就蔫了:打不过。
尹钰予在一旁看得好不开心,同样啃着苹果乐不可支。
他们也是有天闲聊时才知道苏艺萱竟然从小是在部队长大的,因为爸爸是军区的人,所以从小接触军体拳之类的东西,后来还学过跆拳道、空手道什么的。
当时江树一听就兴奋了,跃跃欲试地要跟她比试一场,还大放厥词道:放心吧,我看你是个女孩子,一定会让着你的。
苏艺萱当时就轻蔑地笑了一声。
然后不到三分钟,江树就被苏艺萱撂倒在地,被她按着肩膀哀声连连地求饶。
尹钰予跟左起看得很开心,丝毫没有准备替他说话的意思,还被他咬牙切齿地说没良心。
苏艺萱一想到自己居然还担心过苏艺萱的安全问题,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我本来是担心萱萱的安全问题才让她住进来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要开始担心江树的安全问题了。尹钰予故作深沉地摇着头,果不其然换来江树的一记白眼。
就你话多!然后看向苏艺萱:你忍心么?
苏艺萱憋着笑:忍心也不敢啊,您毕竟是房东。
江树哼了一声,哪有房东像他这么没尊严的。
对了。苏艺萱不再开玩笑,正了正色:我得告诉你们一声,我在德国的学业也完成了,过几天回去处理一下最后的事情跟教授同学们道个别我就得回国了。
她顿了顿:你们呢?你们几个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
尹钰予啃着苹果的动作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