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康无视她这种拖延时间的行为,手已经向她伸了过去:一面之缘而已,你不用刨根问底了。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身上,尹钰予强忍着恶心拼命想着能阻止他的办法:你知道我是谁么你就要对我动手?你不怕有人找你麻烦吗?
哼。丁康不以为然:你想说你是莫楠梓的人么?
尹钰予内心一震:你知道?知道你还敢找上我?
你出了那样的新闻,你以为他还会要你?丁康笑得志得意满。
看来他还不知道左起要在下午举办新闻发布会的事。
那是误会!尹钰予一边竭力却徒劳地躲着他的手,一边大声喊道:左起要在今天下午举办新闻发布会,现在估计已经结束了!
那又怎么样。丁康嗤笑一声:就算是这样,你以为你能进得了莫家的门?既然这样倒不如跟了我,怎么样?
丁康终于缩回手,但却是去解他自己的衣服,尹钰予别过头不愿看。
她头一次觉得这么绝望,就连被莫楠梓囚禁的时候都没这么绝望。
她不想于这种人,虽然她也曾经想到自己遭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办,得到的结论是什么都没有生命重要,但是当真的面临这种境地的时候,她真的有舍弃生命的冲动。
无论什么时候,这都是对一个女性最大的侮辱,而且它是永久性的,无法磨灭!
尹钰予的牙齿慢慢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会选择咬下去!
丁康开始转身去脱她的衣服,然后发现绑在手脚上的绳子成了阻碍。
尹钰予心思一转,努力做最后挣扎:你把它们解了吧,事到如今我不会反抗的,而且我一个女人家家,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你。
丁康狐疑地打量了她两眼后伸手去解绳子: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你是逃不出去的。
尹钰予点点头,还好她刚刚没有太过剧烈地反抗,让他觉得自己逆来顺受,然后就可以
她的绳子被解开了,但她一时什么都没做,丁康满意又猴急地抱住她,就要开始亲。
尹钰予微微偏了偏头,微妙地躲开,然后强忍着恶心感假装要去低头主动地亲他。
丁康在心里得意着自以为还留存的魅力,而尹钰予在心里默数着。
一二三!
她猛地抬起头,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撞丁康的下巴,铿地一声,她的额头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想必丁康也不好受,但他被激起了怒火,伸手去抓她。
但下巴的疼痛减缓了他的动作,也让尹钰予找到机会躲开然后向床下用力跃去,然后直接扑在了地上,地上铺着地毯所以没有摔疼,也让她速度极快地再次爬起来向窗户那边跑去。
她没向门那边冲,她知道自己从那儿是出不去的。
没有用!你逃不掉的!丁康捂着下巴向她走去,眼里怒气更甚。
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臭丫头!
时间分秒必夺,尹钰予顾不上别的,一把把窗帘用力地扯下往后一丢,然后发现这个窗户自己竟然打不开。
丁康马上就要抓到她了,尹钰予急得想哭。
不过她余光很快瞥到旁边有一个装饰用的古董花瓶。
尹钰予再没多想,直接双手抱起那个大约有两个手掌长那么高的花瓶,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向窗户砸过去ashash
这家一向以奢侈、有钱人爱来的地方这类标签出名的会所今天迎来了两个难缠的客人。
一楼的接待人员一脸的为难:两位先生,真的抱歉,我们不能泄露客人的。
莫楠梓笔直地站着,气场全开:你t不认识我是谁?
她怎么会不认识,所有在高档场所工作的人员哪个不认识他?但是
我当然认识您,可是莫先生真的很抱歉,这是我们的原则。
我告诉你!莫楠梓怒极反笑:你信不信我能让这儿开不下去?
接待人员呆了,她相信莫楠梓干得出来,但是这个会所又不是靠寰宇集团一家开起来的,还有许许多多身处顶层阶级的人也在维持着这里的运转,他莫楠梓虽然是出了名的不能惹,但是这个会所也并不能一味迁就他。
接待人员犹豫了一下:我去叫经理过来。
没时间了!莫楠梓几乎是在咆哮:你快点告诉我!
接待人员被他的吼声吓得抖了一抖,还在犹豫,一旁的左起越来越着急。
我们是要去救人!如果出了问题你担待得了嘛?
双方正在对峙的时候,还算安静的楼里响起一个巨大的玻璃破碎声,仿佛是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的。
左起和莫楠梓对视一眼。
赌一把?莫楠梓冲他挑挑眉。
左起嗯了一声,拔腿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