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就这样。
挂了电话,熊四海甩甩头,回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真的一无所获,但又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唯有慢慢等待。甄豪杰走出来,四处瞧了瞧,问:这房子不错呀?租多少钱?
哦,不用多少突然电话又响了,熊四海拿起电话一看,眉头微微皱起,原来还是陈媛媛。他问:什么事?
我我想陈媛媛依然支支吾吾。
有事直说。
嗯,我想告诉你,我觉得觉得你不是坏蛋,是好人。
熊四海真心笑了,暗暗说:我当然是好人。嘴里答:你懂什么?
我懂。
你知道社会有多复杂吗?
不知道。
行了,你专心读你的书吧。
我能感觉出来的,你是好人,你别在夜总会干了,教坏你的。
熊四海心里一暖,沉默了。
陈媛媛追问:嗳,你听到没有?
熊四海瞟了一眼已走出卫生间,正嘻嘻贼笑的甄豪杰,口气忽然一变,说:你不懂,别烦我,就这样了。随手挂了电话。
甄豪杰哟了声:小子挺神气的嘛,甩妞?
熊四海说:甩个屁呀,我对她没感觉。
你别嚣张,再过十年八年后,保管你后悔莫及。
切!熊四海走进了卫生间。
甄豪杰笑着摇摇头,开了电视,突然一阵铃声响,轮到他的电话来了。
彪哥。
在哪里呢?
昨晚和小海喝酒,在他家。
鸡虫出事了,快回来!
啊?我就过去彪哥,要不要叫上小海?
他?暂时不用。
好的。甄豪杰挂了电话,大声说了句:小海,我先走了,有急事。说完急冲冲地开门就跑,似乎很紧张。
熊四海走出来望了望,心想: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不叫上我呢?嗯,得向武哥汇报一下。走到桌子边拿起电话,拨通了告诉刘兴武。
嘭嘭小海居然是甄豪杰在敲门。
什么事儿?熊四海打开门问。
快跟我走,彪哥急叫。甄豪杰的样子果然是很急。
哦。熊四海心中一凛,果然是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他们开着摩托车一路朝东郊行驶,眼见四周建筑物渐渐减少,田野慢慢增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来到一处岔路,袁达彪的车子已再等候,彼此打了个招呼,接着前行,不久就到了一个小仓库门前。
袁达彪匆匆下车丢下一句:豪杰跟我来,其他人在这等着。看他迈开大步的姿势,显得焦急无比。熊手哦及暗暗奇怪,但不敢擅自行事,唯有苦等。
袁达彪与甄豪杰进了仓库,早有一个手下在候着。
袁达彪劈头就问:怎样?
那手下说:鸡虫哥伤得很重,恐怕
三人都是脸色沉重、忧心忡忡,转眼进入一间小房子,里边摆着一张小木板床,躺着一个满身血迹的中年男子。
彪哥
鸡虫!
两人的手紧紧握住,目中都有泪光闪动。
彪哥、豪杰哥
你怎么样了?看着鸡虫惨然的神情,两人一时无语,心中痛苦。
彪哥,我没用,我咳咳
袁达彪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嘶声说:鸡虫,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相信那群混蛋,我
不!不是他们。鸡虫激动地说着。
什么?袁达彪与甄豪杰惊疑地互望一眼,接着齐齐瞩目鸡虫。鸡虫喘了口气,说:不是澳门的人干的。
这话犹如晴空之下打了一个霹雳,袁达彪身体震了震,说: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