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虹,这个性感美人正在晨泳,对于男人来说能够大饱眼福,可真是不可多得的机会。熊四海当然看呆了,但他始终不是一般人物,深深呼吸几次就定下心来,正准备走开,忽然目光一转,发现十几米之外另外有人在偷偷觑视。谁呢?竟是辉哥。
嘻嘻,看来辉哥是每天早上都准时看的,位置藏得那么好。熊四海暗暗好笑,不便揭穿于是转身走了。邹子龙不让他进房间,他也乐得自在清闲,一上午就到处乱逛,午饭的时候更加不用跟着上楼,美美地吃饱喝足。
一天无惊无险度过,到了凌晨一点钟,别墅里万籁寂静,熊四海事先与刘兴武取得联系,暂停了二楼的摄像头与保安系统,接着蹑手蹑脚地摸进了书房。他先打开了电脑,插进u盘,搜索电脑里边的数据,但可惜的是一无所获,之后他翻查座机的通话记录,也找不到可疑的地方。
邹锦是只老狐狸了,处事当然小心谨慎。熊四海本来也没抱着太大的希望,他朝四面墙壁转了一圈,仔细查看有没有暗格机关,就连写字桌底也钻了进去。
一切还是徒劳无功,他歪头想了想:如果书房没有线索的话,唯有是卧室了,但白映虹正在睡觉,我进去岂不是惊动她?走到阳台上朝旁边一看,不禁暗暗高兴。远处昏黄灯光的映射下,隔壁阳台上的落地玻璃打开半尺,居然没关严。这是个好机会,反正平时白映虹足不出户,要想偷偷进去也挺难,何不趁现在搜搜?
熊四海沉吟一下,身体突然一跃,凌空飞了出去。
两边阳台相隔四米多,一般人哪里敢乱来?但熊四海用手一搭一晃再一个大翻身,已经稳稳地站定,只是稍微地响了响。他侧耳听听,轻轻地拉开了玻璃门闪入,就像狸猫一样灵巧。
来了?忽然有人说话,可把他吓了一大跳,心想:什么来了?
怎么爬窗户呀?大门不敢进吗?这次听得清清楚楚,是白映虹的声音,她居然在等人!三更半夜的在等人!
熊四海陡然间六神无主,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一阵香风就涌了过来。
晕,狂晕!
懵,大懵!
你你怎么了?白映虹的动作停下,似乎开始怀疑:你你
熊四海心知不能再等,右手在她太阳穴上一捏,白映虹嗯嗯两声缓缓跌倒。
好险,好险!熊四海暗暗慨叹,把白映虹轻轻放在床上,想起刚才的事情,心头还在狂跳不休。这女人这女人他微微喘息,思绪混乱,就呆呆地跪在床上,不知所措。
嚓。门把轻轻扭动,有人极快地闪了进来:宝贝,我来了。这声音虽然很低,入耳却熟悉无比。
宝贝,宝贝?你睡着了?好不容易才轮到我守夜,我切了视频才敢呃。那人朝床边摸索而来,但突地就倒了下去。
熊四海把这人制服,站在漆黑的房间里哭笑不得。想不到外表冷若冰霜的白映虹居然是个荡妇,更想不到邹锦的贴身保镖辉哥居然胆敢犯禁。真是一对狗男女!
现在怎么办呢?
熊四海定下心神想了又想,扭开小电筒开始四处查探。房间里边有个保险柜,还是挺先进的那种,但特遣组已经切断了所有的连接,他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柜子里放有许多现金,有一些债卷、外币,还有一些文件资料,小样的珠宝玉器也不少,就是不见关于秃鹰的一切线索。
熊四海摇摇头,把所有的东西恢复原状,一手把辉哥提起来走出去,放在书房的沙发上,随即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知是谁说过,有钱人讨二房是买绿帽戴。嘻嘻,这句话真他妈的一点不错。邹锦啊邹锦,你这顶绿帽子是从头戴落脚底了,嘻嘻。熊四海心念转个不停,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
操!别乱想,别乱想!熊四海赶紧冲进卫生间,三两下脱掉衣服,把头往花洒凉水中一淋,重重地呼气。
咦?辉哥与白映虹有染,这个到底是谁在偷袭邹锦父子呢?我们特遣组那么雄厚的资源都毫无头绪,难道是内鬼干的?嗯,辉哥身为保镖,在邹锦上班必经之路放置炸弹容易得很,只要挑起了他与澳门之间的争斗不对,不对。
熊四海抹抹水迹,接着推测:邹子龙是他救的,谁开的枪?为什么不干脆杀掉邹子龙?嗯他混江湖也不短日子了,认识一些其他哥们不难,安排人开枪也不难,袭击邹子龙估计是为了更好地挑动战争,只要邹锦一死他与白映虹就可以双宿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