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虹目光乱转一番,说:你知道就好。如果你把这事儿捅出来,锦哥虽然不会放过我们,但也绝不会放过你这个知情人。
明白。
至于你另外有什么目的我懒得理睬,最好你就把他要不要我帮帮你?白映虹的脸色说变就变,忽然就如春花般笑了笑,又甜又腻。
白映红居然要帮忙搞定邹锦?熊四海暗暗慨叹:这个女人毒如蛇蝎,邹锦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才娶了她。眼见她如此嚣张,他心里不禁有气,揶揄了一句:看不出来你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哦。
白映虹笑容一僵,说: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只听说过一夜夫妻百日恩,没有料到
我们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呵呵,我还真的不知道。
白映虹一时无语,但眼里忽然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光芒,似乎有怨恨,也似乎有哀伤,复杂得很。
熊四海轻轻蹙眉,想起了邹子龙说的话,心里顿生感慨!邹锦应该还没有忘却原配,他既然能对儿子诸般限制,对填房也未必能有多宽容,而且他年纪已大,白映虹才三十左右,那个肯定是不够和谐的。
这时白映虹幽幽地说了句:做有钱人的女人,特别是填房,相当不好过的,你知道吗?
熊四海苦笑地点点头。
白映红接着说:当初我和阿辉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想过后果了,不过有什么可怕的呢?总比行尸走肉要强。
熊四海叹气,说:虹姐的话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反正我是打工的,发生太乱的事情对大家都没好处。
白映虹微微一笑,说:你能这样说就最好,我们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熊四海不置可否,没有说什么。白映虹望了他一会儿,浅浅一笑中,一个妙曼的转身关上了门。事已至此无须多言,熊四海冷冷地一翘嘴角,喃喃自语:邹锦啊邹锦,看来你是腹背受敌、危难重重呀
当晚相安无事,第二天也没有什么异样,熊四海除了和刘兴武、陈媛媛通通电话,另外的消遣就是锻炼身体。他一身异能潜力惊人,每日花了几个小时拉筋锻炼,有时回忆起甄豪杰的踢法,不禁揣摩模拟,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
又是一天晚上,算来已经是邹子龙遇袭的第七天,熊四海悠闲地走下大厅,正想出花园吹吹风,忽然迎面碰到了张德海,而他一脸的慌张神情,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熊四海问了一句:什么事儿?
张德海左右瞧瞧,支吾了一下,终于压低声音说:出大事了,一个小时前富豪夜总会发生爆炸,还有人伏击彪哥。
啊?熊四海一惊:消息可靠不可靠?
可靠得很,黑白两道都吹遍了。张德海说。
老板怎么说?
不知道,辉哥通知老板的。
哦。熊四海呆了呆,走出一边角落拨通刘兴武的电话:武哥
你也知道了吧?刘兴武问。
事情是真的?
嗯。
不是有人盯着霹雳火的吗?怎么会给机会他出手?
泰国那边的兄弟事先毫无消息,现在正在查,或许不是他也说不定。
又是幕后黑手策划的?
一切还不清楚,你别多问,见机行事。
哦。
挂了电话,熊四海急急上到二楼,敲打邹子龙的房门。
干嘛?邹子龙打开门,一脸的不情愿。熊四海闪身挤进去,轻轻一喝:小心了,彪哥遇袭,夜总会被炸。
啊?邹子龙也是大惊失色。
现在开始我得贴身保护你,你不能再赶我出去。熊四海严肃地说。
邹子龙眨眨眼睛,唯有哦了一声。熊四海掏出手机拨打甄豪杰的电话,不通,再打袁达彪的电话,也不通。他没有找邹锦,因为他知道他必然会赶回来的。果然,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邹锦一行十几人匆匆回家,他已经和杨叔、李柄火等在袁达彪那里开完了会,但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看来根本毫无头绪。
到了夜晚七点多钟,熊四海正在书架前无聊地看着小说,忽然门板哆哆哆直响,打开门一看,是邹锦。
邹先生,你好。
小海,幸苦你了。
邹先生客气。
子龙一切无恙吧?
没什么事情,他一直都在看书。
邹锦缓步走进来,邹子龙弱弱地叫了声:爸爸。
嗯。看书,嘿嘿,看书作为家长的知道儿子整天看书本来应该很是高兴,但邹锦却似乎兴致阑珊不太满意。那是当然的,他的儿子以后除了管理集团之外,还得统带千数兄弟手下,岂是单单看书有用的?不如每天都打几场架来得妥当。
邹锦说:子龙呀,等这件事儿完了之后,我送你去美国念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