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叔大惊失色,叫着:别,别,别送ga局,求求你,求求一边叫一边挪动双膝,伏倒在熊四海的脚边,不停地哀求。
熊四海一皱眉头,说:一个大老男人,怎么这样哎呀!正在他一不小心的当口,邬叔的手臂陡然间一挥捅了过来!他的手里不知几时多了把刀,他的脸上也不知几时变成了狠毒狰狞之色。这个老贼阴险虚伪,怎会轻易就范?熊四海始终还是太嫩,防备之心太少!
幸好他有异能,幸好他的异能还未收起!在千钧一发之间,他左手闪电般伸出捏住了邬叔的手腕,同时收腹弯腰向后躲避。
嘶!衣服破裂的声音响起,这一刀险险就插了进肉,及时被熊四海拉开。
嚓咔、啊!紧跟着邬叔发出惨叫声,身体抛了出去,撞上墙壁跌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熊四海已把他的手腕扭断,力道未消之下,顺便将他整个人甩飞。
望着衣服上的裂口,熊四海心里的惊怒实在是难以言喻,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瞪着邬叔说:好你个老家伙,好你个老家伙你挑,想死还是想活?邬叔正在惨哼,哪里能回答?
熊四海踏上一步,正想把邬叔拎起来慢慢泡制,忽然,另一个呻吟声在响:啊,啊,哎呀原来是谢月兰醒了。
她的身体动了几下,用手扶住额头皱着柳眉,目光在熊四海与邬叔身上扫来扫去,满脸的惊疑。
两人也在望着她,熊四海清了清喉咙,一时却不知怎么开嘴,场面可有些尴尬。邬叔眼珠一转,忽地大声说:姑娘你醒来就好,这小子不安好心呐!
什么?熊四海一愣,随即大怒,冲上去一把将邬叔拎起半空。邬叔说得更大声:姑娘,姑娘,他想杀人灭口!
熊四海大喝:闭嘴!
邬叔大哭:啊呜呜
熊四海大急,不禁走上两步,说:你别误会
滚,滚!谢月兰惊吓不已,顿时懵了!
谢月兰见熊四海眼勾勾地也不眨下,心里别提有多羞怒,倒一时没注意,其实邬叔也是这样的。她双手也不知捂住哪里好,陡然又是大哭,把头深深埋在大腿间。
邬叔瞧见这般阵势,心中当然大喜。他本来想捡起刀子再偷袭一次,但手腕痛得要命可不敢冒险,于是轻轻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钻出去。
熊四海竟然没有发觉!他此时又急又怒,心想:我好心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眼见谢月兰常态大失,也计较不得,唯有叹气说:姑娘,不是我,是他咦?他伸手指去却不见了邬叔的踪影,这一惊非同小可,扭头一看,邬叔正步伐踉跄地穿过窑洞,就要出去了。
怎么可能让他跑掉?熊四海拔腿便追,三两下又将他扭送回来。邬叔呀呀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好痛,放手
这个老小子果然脸皮够厚,栽赃嫁祸面不改色,还敢大嚷大叫。熊四海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啪地就是一巴掌扇去,正中右脸颊。邬叔觉得脑袋一昏,牙齿掉了两颗,顿时捧着面部惨嚎不已。若说他刚才叫得有几分装作,眼下却是实实在在的疼痛。
熊四海心中微微感到快意,喝道:老妖怪,看我不打死你。
邬叔哭丧着说:别打,别打
熊四海重重地哼了声,说:别打?不打你打谁?手掌随即扬起,准备将他左脸颊也扇一下。
忽然谢月兰说话了:畜生,你还是不是人?迷女人、打老人,坏事都让你干尽了!
熊四海羞怒:你你说谁畜生?
你,就是你!谢月兰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声音还有些哽咽,但双眼睁得老大,怒火正在燃烧。
熊四海愣了愣,苦笑,唯有苦笑。他摇摇头,说:你呀,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