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府,大门上的红色莲花灯在风中摇晃不止,这场风雨越来越急了。下午的时候,明明还是晴朗的,冬日的味道越来越浓,可是明明春天马上就要到了。
大门外三百米处,皇宫的侍卫列为一排一排的,层层叠叠的包围了整个司马府。如同铁桶一般,重重包围了司马府。饶是如此,每个士兵的脸上还是面带恐惧之色,似乎近在眼前的司马府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司马朗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份明黄色的诏书,来宣召的太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刘公公。可是此刻他却吓的瑟瑟发抖,躲在一旁,静默的候着,不敢大声出气。虽然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可是他可不傻,他可不敢让司马朗跪着接旨,他是乖乖的把诏书交给了司马庄主,让司马庄主自己看的。皇上的旨意,不论是真是假,对于司马庄主来说,几乎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可是,能够这样对待司马庄主,看样子皇上是下了狠心了。刘公公知道,皇上对于司马庄主的忌讳是时日已久,早就想要找机会收拾司马庄主,除掉司马庄主了。但是,司马庄主的威望,和他在江湖上一呼百应的影响力,实在是让皇上轻易之间不敢下手的,他还是不敢得罪的。就算是司马庄主被贬为庶民,他觉得还是恭敬些比较好,别的不说,就说此刻,只要司马庄主一个不高兴,只怕是抬抬手指,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让他立刻去见阎王!
玉茹她在何处?司马朗冷冷的问,皇上将她如何了?
她,她被关进了大牢里。刘公公吓的一哆嗦,立刻低头回答。不知道为何,司马庄主只是冷着脸,面沉如水,就足够让他胆战心惊了。
本庄主要立刻见到她!他不容置疑的道,你立刻带本庄主过去!
刘公公很是为难,打着哆嗦,硬着头皮道:庄主,这,皇上,他,王爷,实在是ashash他几乎快哭出来,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利索。
司马朗根本不理会他,站起身来,走了出去。奕敏立刻跟上,用眼神示意奕白留下来。白意儿还在休息,今天白府被抄了,白意儿嘴上虽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只怕是有些难过的。毕竟她在白府生养了十几年,有深厚的感情。这件事最好不要惊动了她,免得她为庄主担心,好不容易她才下定决定和庄主在一起,才开心了这么几天,皇上就生出这些事来,真是够讨厌的!
奕敏明白奕白的意思,安静的站在原地,盯着刘公公,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的顺着脸颊滚下来,站在原地直打哆嗦。
主子让你带路,你还不去?奕敏沉声道,动了动手里的剑。
刘公公吓的立刻跳起来,惊慌的说: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说着,赶紧一溜烟跟在奕敏身后。
外面围成一团的士兵眼睁睁的看着司马朗和奕敏带着刘公公骑着马从他们眼前飞驰而过,自觉的让开路来,除此之外,他们之中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仿若眼前并没有人消失一般。静默的站立着,围着司马府,仿若雕塑。
皇宫中,听了回来的士兵的禀报,皇上恼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声说:眼里真没有朕存在了吗?如此不将朕放在眼里,竟然视朕的士兵如无物,真是恼火!简直是猖狂之极!这大月是朕的,是朕坐在这龙椅之上,他不过是区区一个庄主,一个挂牌王爷,竟敢如此放肆!来人啊,立刻派弓箭手到牢房周围埋伏着,只要他一到,立刻用箭阵围着他,朕倒要看看他司马朗有多厉害!纵使他有着天底下最好的身手,也敌不过万箭穿心!若是他敢再做出猖狂的事情,立刻替朕了结了他,朕既然能够杀了他,就自然能够堵住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