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白越想越是心慌,耳朵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疼,好像是有人正在拧他耳朵似得。
爹。艾白稳住心神,突兀地问娘长什么样子?
极美。艾九毫不犹豫地说。
大概样貌呢?艾白期翼地问。
自从他懂事之后,便晓得自己不是这位亲生的,故而很少问这些问题。
可眼下这位非要坚持说他们是亲生父子,他也不由心中发痒,没忍住追问了句。
怎么?艾九抬眸看过来。
艾白有些犹豫,但出于对眼前人的信任,还是问道娘她,可有什么姐妹?
无。艾九说。
艾白哦了一声,眼前再度浮现那女人地音容样貌。
不知为何,他觉着云夫人像极了他娘。
只是,以他的年岁来算,他的娘亲至少也有三十余岁了。
可云夫人一眼看去不过双十年华而已,这样的一位年轻夫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娘亲?
我今日见到的那位夫人,感觉有些像我娘,不过应当是感觉错了。艾白老老实实地说。
艾九紧张地追问道叫什么名字?
云昭。艾白诧异的看着面露紧张之色的艾九。
云昭、云昭艾九若有所思地在口中念叨了两便,隐隐觉着这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去仔细查一查她的身份。艾九吩咐亲自盯着,能一次拿出这么多汲灵果,说不定也有法子解你的毒。
艾白茫然地应了一声,也没说自己已经叫人查了,只一口应了下来,心里隐隐的还有些慌乱。
爹,我娘她长什么样子啊?艾白重复问。
艾九没答,只说后你见了便知道了。
艾白撇撇嘴,在艾九的催促下告退,心口某个位置隐隐发痛。
多年来,他不是没有猜想过自己的身世,甚至想过他爹娘不要他的原因。
只是这毒
艾白惆怅地叹息什么偏偏是避子汤呢?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是不被需要的存在吗?
秋日里霜露重,夜色愈发寒凉,火红的枫叶被冷风敲落,在地上铺了一层的赤红。
天色微微发白的时候,灼华便起了身,去外面打包了些早点回来。
我今日要出去打听一下行情,看看是要做生意还是要用旁的什么方式接近权势。灼华一边盛着豆浆一边说买两个丫鬟或者小厮?还是说你要自己做活?
都行。琼荧漫不经心地说,眼下还泛着乌青,似乎是没睡好。
灼华给她递了个煎包,有些意外睡好?
有点。琼荧点头。
孩子闹腾?灼华瞄了眼她的肚子有孕期反应?
大概。琼荧的话格外的少,但条理还算是清楚吃辣的。
灼华嘴角微抽儿辣女咱们明早做胡辣汤?厨房里没食材,也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