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问道:州州,你没上课吗?
州州嗯了一声:头疼,请假了。
怎么了?生病了吗?
嗯,有点小感冒。
大热天的你还能感冒
那咋啦,热天就不能感冒了?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吗?
没有啊,一直在宿舍待着呢。
这话让我心里有点失望,语气也略带怒气:宿舍待着?宿舍待着能感冒?怕不是喝多了有后劲儿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没数吗?
张是非,你不相信我?
抱歉,我不是舔狗说完我就气呼呼的把电话挂了。
州州那边也来气,想打过来,可又觉得有点委屈,心想我又没答应,你火什么火。
但她不知道的是,我火就火在你没答应,也没明确拒绝。
于是她不打电话了,我一看电话没打过来,心里更加生气。
回到家后,张超问我气呼呼的干嘛。
我撇着脸问他:你觉得舔狗可不可耻的?
张超摇头:不觉得啊,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只要老子舔的快,别人就没机会。
卧槽,滚我白了他一眼。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张超摇了摇头。
这时大伯来了,一进门就说道:小非回来了?怎么样,听说你去见一个高人,知道些什么了吗?
知道是知道,但对我来说没啥用,我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接下来一天,吃饭在大伯家吃,村里也没发生什么异样的情况。
临近傍晚的时候,大娘从邻居家回来,我居然在她身上看到了死气。
我连忙喊住大娘,问道:大娘,你从谁家回来?
大娘说:就村里二丫头家。
二丫头家住在村子边上,靠近村口。
大娘身上的死气不会一下子把人弄死,只会慢慢浸透人的身体,让人患上不治之症。
我摸出一道符递给大娘:大娘,把这个烧成灰掺水喝了,这段时间不要去任何邻居家。
不需要过多解释,我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原因,大伯当下就拉着大娘去屋里捣鼓符箓,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还能看见路怎么走,就对大伯说道:大伯,我和阿超先出去一趟,老规矩,鸡和狗都得准备。
百鬼袭村已经过去,但不代表对方不会使其他法子,为了安全起见,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