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么危险的人物一直在我身边出没,身上就泛起了一丝寒意,我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四周,突然觉得黄衣人就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一样。
这种危机感充斥着全身,再说他为什么丢尸在那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吧,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在挑衅我们而已。
他在告诉我们,这么久没出现,不代表他已经离开,也在告诉我,他回来了,带着那种充满恐惧的阴霾回来了。
果不其然,随着媒体的报道,黄衣人事件很快就散播出去了,这个杀人无数的变态杀人狂让很多人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整个城市,一时间陷入一种世界末日要降临的模样,家家户户几乎是天一黑就立马关门,更不允许自家孩子出门去玩。
但是接下来这一个多星期内,却是平安无事,黄衣人并没有出来作祟,至于他杀人挑衅警方,虽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但那之后他并没有出现过,也没露出什么马脚。
这就让我们很难办了,根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去找他,这个人太狡猾了,我总觉得他一直在看着我,但我无法捕捉他的身影。
名声大噪的黄衣人案件终于让上头重视,派遣了不少其他地区的人员过来帮忙,但,并没有用,黄衣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着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这天夜里,跟州州打完电话后,我便盖着被子闭眼休息,刚入睡不久,一个人带着鬼脸面具的神秘人出现了。
谁也没发现在佛像馆不远处的屋顶,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鬼面男,他看着佛像馆的方向露出一丝诡笑,随后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上,陈畅跟梦信歌一早起来通知我们去局里配合调查,丰伟揉着眼睛问他俩:那你们呢?
陈畅说道:茅山那边召开了紧急会议,把阴阳圈过半的人都招过去了,所以我们也得赶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这边暂时交给你们三个,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
张超挖着鼻孔问道:茅山是出啥事了吗?这么着急的会议。
陈畅耸耸肩:不知道,没说是什么事,就说让我过去开个会,反正事儿不小,不是重大的事,是不会开这种会议的。
那行,你们去吧,反正黄衣人一直都没消息。我看着九叔问道:九叔,你不去吗?
九叔抠着脚丫满不在乎道:有屁的去法,等会儿跟你们一起调查案件去,开会太无聊了。
这老头够任性的。
送走了梦信歌和陈畅,在去周队那边的途中,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
一接通她就怒气冲冲的问我:小非,州州是不是把红包给你,让你退回来了?
对啊咋了?我不是给我爸了吗?他没告诉你?
现在才跟我说,他说他忘了唉不是,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州州给你你就收了啊?人家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花这么多钱不说,你还好意思把红包收回来?
额,她来回的钱都是我付的啊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再说了,州州那性格我比你了解好不好?她说了不能要你们的血汗钱,就一定不会要,就算她收了,也会想方设法用其他方式还回来。
我妈闻言又给我唠叨一番,吵的我烦死了,又不能跟她吵架,只能无奈的说道:老妈,我压力山大的好不好?你就不要罗嗦了,我最近都快烦死了。
你压力大个屁,你有什么压力。
工作压力呗,你又不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当然体会不了我的感受。
我妈的口气顿时温柔了很多:唉,算了算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多跟人家州州联系,有机会你也得去她家看看她父母知道不?不要让人家觉得你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