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气跟常人没有区别,脸色也好的很,田大哥看着我都懵了,掂量了一下看着旁边干瞪眼的丰伟,说道:他这是受刺激了么?打从刚才吃饭开始就一直乐乎乐乎的,这不是常人分手后的反应啊,按理说他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再不济也得借酒消愁借烟解压噻,咋滴跟个常人一样吃吃喝喝傻乐着。
丰伟觉得田大哥有理,摸着下巴两只眼睛打量着我:小非啊,你要有啥难受的跟哥说,虽然哥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哥可中意你了。所以你可别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哥这心里不好受,你可是我出山第一个交到的朋友,第一个朋友就出事那以后谁还敢跟我玩?再说了你还答应过我,把事情办妥了跟我回家见父母呢。
我都没有来得及说话,田大哥就目瞪口呆的说道:信息量咋这么大嘞?你两啥时候看对眼的啊?没事我不鄙视的,跟我说说呗。
啧,烦人丰伟白了他一眼:此中意非彼中意,说了你也不懂太深奥了这东西。
我无语的看着他们俩:我没事,您二老就别担心我了,说说接下来怎么打算吧?先去谁家?
你真没事啊?丰伟伸手摸了摸我额头:额,确实没发烧,也不至于把脑袋烧坏,那就是没啥大问题了,你先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你这憋着啥也不说,给我们整的心里硌得慌。
我拍开他的手,嘟囔道:能有啥想法?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童天真到底是鬼,像你们说的,人鬼殊途,就算我们在一起了,我爸妈那边也不好交代,总不能真的告诉他们我结婚了吧?况且,把她留在我身边只会让她失去投胎机会,若干年后我投胎去了,她只能游荡世间,这不公平。所以,她离开我去投胎,是最好的选择,说不定我两这辈子还能再见一面,我现在才十八,再过个十八年我也就三十六要真有缘,到时候还能摩擦出点爱的小火苗,你说对吧。
太对了丰伟一拍手,吆喝起来:要的就是你这种想法,搁我的话我也能这么想,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面那是一百个放心了,来,干一杯!
他倒了杯啤酒给我,咕咚一口干掉:接下来咱们挨个拜访那些员工,前后也就二十几个人,除去联系过的,剩下五个联系不上,咱俩盯着这五个登门拜访就行,剩下那些已经联系过的,由田老板出马,亲自验证一下就ok,到时候要有什么问题,可以电话联系。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们三个举杯畅饮起来,一口干掉,我打了个嗝儿,拍着肚子说道:解决了这件事,就剩下黄衣人了,波叔和鬼表哥那边一时半会也没他们消息,就不着急,主要研究这个黄衣人,啊伟,你老实跟我说,有把握干赢他么?
丰伟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在去你家途中看到那个结界的时候,我还担心可能干不过,但在仓库里面碰过面以后,我也看出他有多大能耐了,放心,他这样的人我能打十个,十个那都是绰绰有余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我们三个分头行动,剩下五个联系不上的人,其中包含刘权,那个女的,带班长,以及带班长的两个亲戚。
我们先去了女孩家,却得知她已经死了,据村里人所说,当初工厂放假回家没多久,她就得了怪病,怎么治都治不好,皮肤开始出现白色斑点,医生也解释不清楚这是为啥。
我当时就纳闷了,问她的家人,在工厂的工资怎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