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迅猛、快捷、精准有力,可谓集快、准、狠为一体,其余的保安皆为之大惊。
更让众人感到惊骇诧异的,是秦天阳本人。
他出手之迅疾狠辣,目光中散发出的冷冷凶光,还有从身上散发出的强绝杀气,完全不应该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所能拥有的。
倒是像极了一头凶猛的幼虎,渴望用猎物地鲜血洗礼他新长出来的尖牙利齿。
嘭!嘭!
秦天阳转腰送胯,两记中段扫踢疾风骤雨般踢出,胫骨如刀,像劈柴一样,讲两个保安的大腿骨生生砍断。
啊!啊!”
两个保安粗犷的五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了起来,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不约而同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别跪!小爷我还没死!”
秦天阳鄙夷地小说着,直接一人甩了一记耳光。
啪!啪!
两声闷响传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整张脸都凹陷了下去,满嘴鲜血,白森森的牙齿也接连掉在了地上。
小兔崽子!我要打死你!”
保安队长气急败坏地吼道,壮硕的身子如推土机一样冲了上来,抡起橡胶警棍狠狠地向秦天阳的脑袋上砸去。
秦天阳不慌不忙,左手轻轻一抬,轻而易举地将警棍接住,右手一记直拳重重地轰在了保安队长略微发福的腹部上。
嘭!
在众人惊骇的体壮如牛的保安队长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数米,鲜血从嘴里狂涌而出,落地之时,四肢关节尽数骨折,整个身子已经弯成了虾米状。
秦天阳负手而立,傲然地扫视众人,俨然一只得胜的小老虎。
少倾,他将脸转向了龙云风。
叔叔,他们已经全都倒了。”
不多不少,刚好一分钟,不过,料理几个垃圾,花费一分钟,似乎多了点。”龙云风淡淡地说。
我会继续努力的。”秦天阳谦逊地说,眼中的骄傲之色已荡然无存。
一个不到七岁的小男孩,用了不多不少一分钟时间,将十来个成年大汉撂倒在地,这已经严重颠覆了他们通过十几年教育堆砌起来的常识了,而那个看起来像是小男孩长辈的年轻人竟然说成绩还不够好,功夫还不到家,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这个冷酷的年轻人难道要把家里的孩子培养成现实版的哪吒?红孩儿?
你们不要以为,会几下拳脚功夫就能横行无忌了,这个世界,终究还是以金钱与权力为尊。”吴尚德目光森冷地看着龙云风,一字一句地说,宛若一名长者在语重心长地训斥一个率性冲动的青皮后生。
哦,不知道你所能依仗的钱和权是何物?是你那个身价不过四十亿华夏币的老子,还是那个不学无术,靠着家里的钱买了个开发办主任的叔叔?”龙云风玩味地问。
龙魁,几年没见,你别的本事没有,装叉吹牛说大话的本事倒是见长了,什么叫吴家主的身价不过四十亿,我哈尼衣服上的一颗扣子,你不吃不喝一年也未必能买得起,至于吴家积攒的财富,你就是滴水不进一辈子,也无法积攒到其中的九牛一毛,我最讨厌你这故作清高的样子,你天生就是下等人,一辈子辛苦劳碌的命。”
杨菁雯撒娇地揽紧了吴尚德的胳膊,撅起嘴,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龙云风,用尖酸刻薄的话语嘲讽道。
我二叔出资赞助知府大人翻修办公院墙,乃利国利民之举动,作为褒奖,金陵权坛赐予开发办主任之从六品职位,有何不妥,在西方民主诸国亦有纳捐参选议员之举动,我吴家之事,岂容你这卑微之人在此污蔑,过了今日,你们别想继续在这金陵城待下去。”
吴尚德阴恻恻地道。
天阳,给他一个耳光。”龙云风不以为意地说。
诺!”
稚嫩且坚毅的声音响起,秦天阳一个箭步跨了上去,矫小的身子凌空跃起,右手如鞭子般抽出。
啪!一记耳光重重地抽在了吴尚德的左脸上,白皙的面颊立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五个手指印嵌入其中,清晰可见,殷红的血泊泊泊地从嘴里流出,其中还有两粒白森森的牙齿。
那是两颗大牙!
在场的吃瓜群众无不大惊失色,杨菁雯更是将一双妩媚的丹凤眼睁得老大。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年轻人在知道吴尚德的身份和吴家的底蕴之后,非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收敛,反而纵容自家熊孩子当众打掉吴公子的门牙,这一巴掌打的不仅是吴尚德本人,还是整个吴家。
完蛋了,这个年轻人就算不死,也会掉层皮,包括这个自以为是的熊孩子,也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有人认为,一身朴素打扮的龙云风,能与官商皆齐,且背靠冯家的吴家相抗衡。
你竟然敢打我!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打我!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你,你,还有这个小兔崽子,全都等着被大卸八块,扔进秦淮河里喂王八吧!”吴尚德左手捂着被打肿的面庞,右手食指挨个点个龙云风、傲狂和秦天阳的脸,用漏风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吼道,什么风度、什么深沉,全都在瞬息之间抛之九霄云外。
乍看之下,就像一条疯狗,一条被踩到了尾巴后气急败坏,不顾一切想要咬人的疯狗。
旋即,他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