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发到家长群了!你自己跟家里人解释吧!什么东西!”
班主任很不耐烦,变得极具攻击性,手轻轻一挥,示意让他离开这里,生怕带来不幸。
文子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笑着。
试图伪装自己,成为一个小丑,希望不被人厌恶。
同时恐惧也变得庞大,让人不再愿意相信这是活人。
他不想带来不幸,他只想陪笑而已。
这让他回忆起星期一那天的演讲了,那场演讲记忆深刻。
一个老师在上面指责一个所谓资本家的创造人。
说他和外国签约,将股份买给了国外。
可这个还在计划的“资本家”并没有广泛让人认识,也许胡编乱造,也许确有其事。
他呼吁我们不要去买他的商品,说只要不买就能让他亏损几亿,就可以让他被扼杀住。
只是这并不代表所有人的想法,没人愿意听他在上面说,我们只是在笑而已。
这种可笑,变成了和文子一般的待遇,他俩并不是愿意如此,只是无人理解,变得无法选择。
下午上课,文子变得麻木起来。
晚上爷爷的心血来潮,把他的电话打烂了。
训斥他败家,不读书,以后只会成为社会的败类。无法生存,甚至给家里人丢人。
文子没法回答,他躲在洗手间听完了整整一个钟头的脏话。之前还会反思的人,现在变得冷漠,不再悲伤,他只想笑。
甚至超越自己的理解范围,想要推掉自己的人性,接近于无法理解的恐惧深渊。
罪孽深进了自己的命运,好像让人急促,立马染成红色。
文子摸着自己的胃,疼得失去声音,他不会说话了。
假如没有狂喜来袭,悲伤便无处遁形,让人麻木不仁,甚至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