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文子依旧有些拘束,就好像几年来和几天没什么区别一样。这种类似,让文子约束中有了一种轻松,毕竟相处久不久,都如同第一次,这真是如此的轻易简单。
在孩童的嬉闹中,他们用所谓的简单游戏刚好选出了夫子来抓人。
在夫子面靠着墙数数时,大家分散逃窜,文子也在其中。
可唯独他笑得更为疯狂,就好像中了魔障一般,完全忘了他是被强行拉过来的。
文子找了个隐蔽的花丛,旁边都是较高的草木,修剪完的花正好在密密麻麻的掩饰下显得妖艳美丽。
而这种被美丽环绕的感觉,比起教室或者楼道,更具有独特的味道,这种独特混杂了树叶的沉淀和花的刺鼻。
沾沾自喜的文子,当看到笨拙的夫子四处奔跑时,笑得更加放肆起来,但手一直压抑着嘴唇,生怕笑声带来不幸。
但随着时间,沾沾自喜,变得越来越无趣。夫子没有找到他,而这遮住阳光的花丛,即使精致而又美丽,但带着阴冷,让文子逐渐感觉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
他害怕,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因为自己多动一下,发出了声响,输了游戏,被朋友投来杂乱的笑讽。
这无疑是悲剧,这种眼神,他害怕。
所以他欲加封住了嘴唇,以至于差点憋死自己。
幸亏不久后,夫子的哭声传来了胜利的号角,但这真的代表胜利吗?
无疑是另一种毫无目的的产生,从而遭受的苦难。
导致文子在多年后,交到朋友这种东西时,都经常感叹,甚至抵触——朋友不过是分担罪孽的物种,即使你交的是何许物种也,都是不三不四的勾当。
让人十分唾弃,而让自己陷入了所谓的不仁不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