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下,阎蓓尔拉着帝还休手,前后来回晃悠。
早点睡?
嗯。
好,那回去吧。阎蓓尔怕他没有听懂,又补了句:你身上不是还有伤?那瓶药快用完了,你这伤口要是再裂开,我可没脸再去灵医殿要。
嗯。帝还休淡淡应了下,不是还有千里眼顺风耳。他们有脸要。
他们有脸要?
帝君家下属现在都这么难混嘛?
阎蓓尔笑出声,笑意更甚。又道:他们有脸吗?
嗯。有三张。帝还休嘴角勾起,顺风耳脸大,放在一起算三张的。
绝了。
一会儿工夫把人家黑了三次。
合着这俩人在一起后能把后山的笋拔光。
所以就是说你还能再领三次药?
嗯哼。帝还休神情得意,就跟是上班能领三份工资一样。
阎蓓尔忙摆手道:别了吧别了吧。
这两天本来就够苦的。你看啊aashaash她掰着手指算了半天,然后乱成一团,什么也没有说。唉呀,反正我连数都数不清楚。反正最近破事贼多。
那就给点甜头吧。
阎蓓尔装没听懂。嘿巧了,我现在浑身上下什么都有,就是没糖。所以甜头还是放到以后在尝aashaash
他打断:只要是你就行。帝还休眼中暗潮汹涌,像是煽风点火。不过你放心,绝对甜。我保证aashaash
不过你总得先尝尝。
他欺身压了下去。
哎师父!
帝还休细细咬着肩头,嗯?
疼
他轻咬着小丫头通红的耳根:就只有疼吗?男人声音暧昧又蛊惑。
阎蓓尔轻轻颤抖一下:也不是
帝还休在她眼角落下一吻,低声道:那就忍着。
阎蓓尔的手死死抓着被子,压抑着喉咙的声音。在模糊的视线里看着奋战的帝还休。
你看这个男人,追上说着爱我,身下毫不留情
西有双山横如岭,东有桃谷漫秋泉。
青林附谷容难见,小丘水泉涌西山。
.
喉咙一阵干涩,阎蓓尔换缓缓睁开眼。她是被渴醒的。
在温暖的怀抱里测过头,映入眼帘的果然还是那个妖孽。棱角分明的脸,挺翘的鼻子,乌黑飞扬的眉眼傲然挺秀,灼灼双目正面凝视着眼前。
全身被暧昧的气息笼罩,阎蓓尔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为了避免继续尴尬下去,她讪讪道:
早啊。语气里还拼命装着轻松愉快,虽然沙哑的声音已经出卖了她。
帝还休饶有兴趣的道:你不应该说早。
那应该说什么?她一下来了兴致,忽的爬高了些,微微钻出被窝。
你应该说aashaash帝还休压低声音,你昨晚很棒。
她现在重新缩回去好不好?阎蓓尔咬咬下嘴唇沉默许久,最后终于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话:师父的语言底蕴真好!
博大精深的!
帝还休似笑非笑,轻轻哼了一声。
话一出口,阎蓓尔就后悔了,这个词用在这里是不是就变味儿了她正迟疑要怎么把话圆回去的时候,只听帝还休磁性的声音道aashaash
那还不是小鬼让为师难以自拔?
男人微微侧头,靠近了些。他说的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吐字清晰但阎蓓尔用了好久来消化。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t,现在都这么会吗?
关键就是我他妈竟然还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