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坐在杂草堆里的仙君见天兵回来呼的一下站了起来,重新抓上了铁柱,他的神色与这荒凉的天牢完全相反: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快给我!他超那个天兵伸着手,企图接住那张久违的信纸。
仙君天兵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情绪不高的叫了一声。
是不是没找到啊?我忘了跟你说有可能它不放在原来的那个地方,你应该再多去找找,万一我记不清楚把它放错了。
我都找过,的确是没有。
那仙君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然后恍惚的眨眨眼睛,头看向一旁,随即又又低了下来。最后自嘲的笑着叹了口气。我就说娘娘做事怎会留下把柄
天兵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开口。良久他抬手,将自己的手心往仙君眼下凑了凑。我找的时候在地上发现的,应该是哪家灵宠的毛发。
仙君看着他手心之物,无神的开口:毛发?
是,我想这或许谁去销毁信纸时带着的灵宠留下的。
没用的,信纸已被销毁,我百口莫辩。哪怕只是娘娘做的,事先肯定也会安排好。他现在心情低落,也不想过多解释。但这话很是明显,以北宿娘娘的灵力,让自己的小物件消失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
仙君,您就不想把整件事弄清楚吗?你我都是天界之臣,知道这怨气在天上是留不得的。
我都是要听从发落的,事实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随即他猛地抬头,长叹一声害~本仙君一生清白啊!
天兵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说不定事实并不如仙君所想,一旦能够翻盘证明了您的清白,等出去了,天帝有愧于您说不定就会重用您了。
见他抬头,天兵嘴角微勾,把自己的手重新摊开,道:据在下所知,目前生活在天界的灵宠是够数得过来,这其中留下在陆地上并且带毛的就能去掉一半,而剩下里,白色细绒毛的更是屈指可数。
这番话下来,仙君来了兴致。我一生博览群书,只为能够为着天界出一份力,可没想天帝始终不正眼看我!被打入天牢我不怕,但老臣只求重用啊!
天兵的重用二字提醒了他,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梦想,对叫初衷吧。他觉得若是为了能得到重用,自己也要用这身老骨头再拼上一拼!既然天兵会跟自己依次分析,那就说明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北宿娘娘的灵宠?
天兵轻笑,仙君你看,白虎的毛可不会如此柔软,应是根根分明的而并非如此杂乱。
那这是
我刚才正要跟仙君说呢,一番筛选下来。除了北宿娘娘的白虎,还有位洛神殿下符合。
洛神?
正是鬼界二公主的兔子。那天兵说的不急不缓,甚至是一次一顿。愣是把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阴影下,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满含深意的笑。
阎蓓尔?果然,下一刻一道尖厉嗓音从隔壁的牢房里传了出来。半分疑惑,半分肯定以及细细品味出满含仇恨的语气。
换岗时间到了。两位慢聊,在下告退。说罢,天兵离开。
脱了天牢值岗天兵的衣服,随意丢在酣睡过去的本尊的头上。温火得拍拍手,笑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