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沄足足被关了七天。
原本她和李禹溪的剧定在事发三天后开机。
现在却不得不因故推迟。
反观一开始就被他们设计“无法正常开机”的梦影流丹投资的剧,非但正常开机了,现在因为桑涵翊的归队,拍得是风生水起。
王沄这边自顾不暇,当然也没人去剧组闹事。
经此一番,吃瓜群众也有些疲倦了,现在谁再要出来说有关贺家的什么私生女,只会有人问:烦不烦?别人家的破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互联网观众对一个瓜的新鲜感和持久热情度,堪比一个极品渣男。
帝都,坐在男明星大腿上的黄堂把手里的牌一推。
“你们是怎么搞的?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现在还让她的剧在拍?桑涵翊呢,还和她纠扯不清?”
“没办法啊黄姨,”一旁的助理苦着脸赔笑,“私生女什么的话题,现在大家也不怎么感兴趣了,而且那女人态度非一般的强硬,还联合几个被造谣的对象,要搞那几家媒体平台,现在大家都不敢吱声了。”
“有什么不敢吱声的?”黄堂拍着桌子,“她就是装腔作势,我已经去派人去查了,根本没人知道那女孩儿父亲是谁,她拿得出证据吗?告就告,谁怕她,让他们给我上,有多少损失我来负担!”
助理低声下气,“黄姨,现在的关键就是,她身边有闺蜜爆料,说她是在国外捐精库做的试管……女儿也不是本国国籍,根本就不存在私生女一说,人家要是拿得出国外医疗机构的证据……”
黄堂一时,哑口了。
真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但是当初那个王沄来和他交涉的时候,说得明明白白,她就是和外面野男人生的孩子,怀了孕掩人耳目才出国几年。
“黄姨,还玩吗?”对面,一个男人略显阴郁的声音缓缓传来。
黄堂的眼睛顿时亮了亮,“玩,当然玩,”他堆起笑来,“让裴爷久等了。”
坐在他对面的裴识温,微微颔首,顺手从桌上的水晶盘里拿起一只小鱼干,递到了自己肩上。
一直趴在他肩上的一只胖胖的橘猫马上把圆滚滚的脸凑了过来,温顺而愉快地卷走了小鱼干。
荷官洗牌。
裴识温喂猫。
黄堂在和身下的男人调情。
整个室内弥漫着安详的奢靡与腐朽的温暖。
荷官发牌。
裴识温眼也不抬,只逗猫,“跟吧。”
一圈下来,黄堂那边的筹码被推了一半到裴识温那边。
黄堂的眼眯了眯,显然是有些不可置信。
荷官再洗牌,再发票。
两圈下来,黄堂的筹码所剩无几。
“裴爷,手气这么好啊?”他笑起来,但明显有几分不悦。
今天的牌局,是裴识温组的,米家最近有个项目要拿出来,帝都虎视眈眈的人不少,裴识温算其中一位。
虾有虾路蛇有蛇道,裴识温的办法之一是买通黄堂,毕竟谁都知道,黄堂的妈妈,是米家家主的亲姑姑。
就算说不上话,消息也是灵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