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策人要是见到他们家总裁这个样子,指定惊掉下巴。
常枫又要指着她的鼻梁骂她祸国媚君了。
“那要怎么办呢?”贺小姐坏心肠地笑着,舔了舔他的耳垂,察觉到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这样?”
她笑得更坏了。
转而在他薄薄的耳廓之上,缓慢却密密匝匝地一点点去咬,“还是这样?”
她听到他暗喘了一声。
“衡遥哥哥的耳朵生得真好看。”
她朝他的耳孔吐气。
外面太热了,太阳升到正空中,像要把整个海岛都烤到视线模糊。
慕衡遥再别开了一点头,却把脖子露给了她。
贺小姐寻着他的动脉,顺着一点点的滑走。
他心跳太快,动脉鼓胀,很好找。
半晌,她停下来。
望了望头顶的棕榈伞。
哪怕是在阴影之下,也觉得呼吸困难,就像是每一片叶子都在散发着热气。
“要半途而废?”慕衡遥回眼看着她。
他眸色漆黑得吓人,像是把外面的阳光都聚集在一起浓缩成了暗黑色。
贺小姐没能回答。
因为身下的男人已经反客为主,迅速地和她调换了角色……
……外面真的太热了……
……
“倦怠期?”
电话那边,妖冶的服装设计师显然以为自己幻听了,“你在说什么鬼?”
慕衡遥没有回答。
半晌,却听到电话那边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你是说,你被女人厌倦了?”唐蒂像是听到了什么莫大的笑话,“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吗?”
慕衡遥依然没有回答。
唐蒂渐渐就……不笑了。
“那个……我可以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吧?”
阔怕!
慕衡遥就是有那个本事,一句话都不说,甚至人都不出现,就能让你感觉到那种被死神扼住喉咙的恐惧。
“你还有什么遗言。”慕衡遥冷声问道。
唐蒂嗷的一声就哭了,“我不会把你被女人嫌弃的事情说出去的……我嘴巴很紧的……”
电话那边再度无声。
唐蒂吓得要尿裤子了,“遥,你知道我就是这种人,嘴上不把门,心地是好人,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绝对没有。”
“嗯,我知道。”
妈呀更吓人了。
唐蒂感觉自己可以双手交叉躺倒,c位出殡了。
他绞尽脑汁补救,“其实,女人会厌倦男人,一般的理由就是钱、貌、权、还有那方面生活不能得到满足。你……你前三样都不缺,会不会是……”
慕衡遥冷冷地回答,“你觉得不能满足的人是她?”
明明是他好吧!
“话不能这样说,”唐蒂很没有求生欲的解释,“是你先不让对方满意,对方才开始拒绝,不让你满意的。想不到啊遥,你居然在那方面有点问题,什么问题不用怕,飞过来和我试试,让我验一下货,我对男人很有经验的,我、我……”
唐蒂的声音渐渐消失,“嘿、嘿……我什么都、没说……”
那种被人锁喉的感觉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