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璋祁毫不在意的扯下安然嘴边的绷带,然后和蔼可亲的解下她双手双脚上的绳子,说道:“别害怕,我是来替你解决麻烦的。”
安然不明所以的大喘两口气,吞吞吐吐的说:“伯、伯父,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我又怎么会来这里的?”
薛璋祁更是淡淡一笑,抓住安然的手,将手里的枪放在她的手中,笑道:“是我亲自请你来的啊,你怎么忘记了呢?”
安然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手里被他紧紧塞上的手枪,惊恐的摇摇头,“伯父,您想做什么?”
“跟你说了别怕,来,我告诉你怎么解决这个麻烦。”薛璋祁强拽着安然的手愤然的指向徐正轩的身影,随后淡淡一笑,“开枪吧。”
安然惊愕的瞪着枪身所指的方向,看着那双同样惊慌的双眸,心底抽紧,苦笑一声,“伯、伯父,您、您开什么玩笑。”
“我让你开枪。”薛璋祁咬文嚼字的一字一句的说出。
安然不知所措的丢下手里的手枪,扶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大喘粗气,“您、您让我——”
“没错,把这个男人杀了,是他害得你跟于衫分手的,是他害的于衫坐牢的,这一切都是他导致的,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只要你杀了他,于衫才会欣慰,他才会在牢里过的快乐一点。”
安然被薛璋祁逼到无路可退,双眼瞠目结舌的瞪着那把冰冷的手枪,心底处更是惊悸不安,她的手颤抖的拿起手枪,身子发抖的指向徐正轩的身处之地,冷汗,从她的额前滴落,她闭上眼,扣动扳机。
没有任何声音的响起,没有任何动静的氛围,她惊慌的睁开眼,却见身前仍然毫发无损的薛璋祁。
薛璋祁冷漠不语的夺下她手里的手枪,怒火直冒的将她推至徐正轩身侧,吼道:“你竟然敢用枪对着我的胸口开,你果然如于衫所讲心早已变了,你这个坏女人,你这个贱人。”
徐正轩跳起身,一个撞击将薛璋祁推倒在一旁,他的身子紧紧的挡住安然的身子,眼神处,愤愤不平的瞪着毫不心慈手软的他。
安然眼里含泪的撕开徐正轩嘴上的绷带,抓住他的手,颤抖的声线飘荡而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徐正轩紧紧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只有她才有的独有发香,欣喜的说道:“谢谢老天爷把你还给我了。”
安然双手温柔的抚摸过久别重逢的那张脸,微微点点头,“是我的错,我太自私了。”
“好一对痴男怨女,不过现在上演着煽情的重逢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了?”薛璋祁站起身,冷漠的抓起安然的长发,将她拖到自己身后,仰头大笑,“我要你看看你最爱的女人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然后我也要让你瞧瞧你最爱的男人是怎么被我活活折磨到崩溃的。”
“啊。”安然因为头顶的剧痛身子软弱无力的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离他不足三米却怎么也牵不上手的距离,眼泪滑过眼角,她挣脱不开身前这个男人。
徐正轩还未走出两步,身后的两个大汉便把他给重重的掀翻在地,两只脚像踩着蚂蚁一般将他死死的踩在脚下,他半分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