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的危险处境,裴悦想得更多的却还是他身上被刀刺伤的伤口。
“早没事了!”白铭这话有点逞能的成份,但也没有裴悦想像那么严重。
“说吧!什么事?”
白铭像抱婴儿般把她困在自己身前,裴悦还没开口,他已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当是收了订金。
“你的事真不要紧?”
裴悦偶尔会想他是不是个肢体碰触狂,因为,只要不工作,私底下的他几乎是一逮着机会就会把她扣进怀里,或是亲或是抚摸,像眼下这种对孩子一样的举止,近来时时发生。
开始,她还有些抵触,毕竟,她都这样的年纪了,儿子都三岁多了,不可能再像年少时那样总赖在他身边。但他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而且,还刻意做出很多少年时代爱做的举动,比如像现在这样的抱姿。
“也不是不要紧……不过……”
白铭欲言又止,说着,把脸靠在她领口处蹭了蹭。挺直的鼻尖凉而滑腻,似有若无地掠过她锁骨上的皮肤。
裴悦微微抖了一下,她悲催地发现,在他面前,自己的道幸总是不够看,这不,眼下就有股热气从耳根开始慢慢往上冒。
“嗳,好痒……”
裴悦抬手想要推开男人的脸,那人却索性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脖子上舔过,舔完,张嘴将她的手指卷进嘴里,轻轻地啃了几下。
猛烈的电流在裴悦身上狂窜,这时的她,开始后悔自己居然主动送上门来给某人宰割。
“白铭……”
裴悦本是想要制止某人,可话说出来,却绵软无力,慵懒拖长的尾音带着某种让她自己听了也觉脸红的莫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