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也没想到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身体各机能居然还这么强盛。不过,他一个大男人的,倒也不为这感到害臊。反正,眼前的人是自己心爱的人,彼此坦诚相见已经不知多少次,再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没什么好害臊的。
但这只是他的想法,裴悦可没办法像他这么放得开,脸红得像蒸熟的虾,头也不敢抬一下,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是说三十岁以后就开始走下坡路吗?怎么还这么精神?”
她这话音量虽小,却是说得咬牙切齿,白铭听得真真切切,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我没那么老……也没你说的那么不济……”白铭的喉咙舒服多了,表达起来也完整清晰多了。
裴悦从鼻子里“哼!”地闷哼了一声,却不抬头看他,终于把某个部位给擦完了,转身蹲下去洗毛巾。
望着她的身影,白铭不怕死地又补了一句,“我会让你‘性’福的……”
裴悦的动作滞了一下,像跟手里的毛巾有仇似的,用力地搓洗着毛巾。
等她再站起来,某小家伙已经乖乖地趴了下去,这之中,究竟是因为白铭还在生病中不可能像平常那样精力持久,还是白铭用意念让它乖乖驯服,裴悦则没心情去细究。只知道它无论在什么状态都很刺眼,随手在床上扯了条枕巾扔过去,枕巾落下,正好把某惹眼的小家伙给盖住。
白铭闷声笑了几声,见她脸上依旧通红,不敢再挤兑她,乖乖地配合着她抬起脚让她把自己的腿和脚都擦干净。
裴悦最后把他的脚擦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件浴袍扔给他,没好气地说道。
“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