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悦低头不说话,白铭以为她还在生气,摸着她的脸哄道。
“还在生气啊?”
裴悦摇摇头,只是望着他。这时的她,比起生气,更多的是担心。自己能想到的事,他不可能想不到。所以,他瞒着自己,其实是因为真有其他事发生吧?
“你这样不留情面地把她打包送回省府,真的没事吗?她能动用关系调到你身边,难保不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对付你!”
裴悦的担心不无道理,白铭上任市长一年不到就得罪了不少权贵,邝非同只要稍加利用挑拔一下,这些人就极可能联合起来对付白铭。
白铭第一次为裴悦超强的洞察力而感到头痛,这些事,他本是想瞒着她,他不想她担心更不想她担惊受怕。
“我会小心的,你别瞎想了,事情没你想那么复杂,也没那么恐怖。”
白铭轻描淡写地说着,抓过她的手上她手背上拍了几下。到了这种时候,裴悦只能相信他。
“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虽然,论权势论背景,裴悦是没法跟白铭比,但她作为一名律师,自有很多途径可以获取一些旁人难以偷窥到的信息。
“我会。”白铭点点头,然后,他突然把裴悦生气一事跟赵文涛联系起来。
“小悦,你还没告诉我,你昨天为什么跟赵文涛一起去喝酒?是故意要气我吗?”
想到这个可能,白铭有点不淡定了,如果以后她一生气就去找别男人喝酒来气他,那还不把他给活生生气死?
白铭有些紧张,握着裴悦的手劲不自觉地加大了不小,裴悦的手差点没被他捏碎,使劲抽出手,脚一抬狠命朝他小腿上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