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啸脸色相当的难看,阴狠的扫了一天江羽蓁,要不是顾及今天这样的日子,他真的不会忍着江羽蓁的。
徐成,你擅闯祠堂惊扰了祖宗,回头自己去衙门认罪,别让我压着去,那就难看了。
徐成老眼一转,也不敢再吱声,应了一声,哆嗦的出去了,临走还不忘交待了一句,时候差不多了,该祭祀了。
二伯父三伯父,我们走吧。
慢着。江羽蓁又叫了一声。
黄啸瞬间黑了脸:江羽蓁,今日家中大事,你莫要再胡闹,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打住,您可千万别念。江羽蓁顿了顿又道:我可不想被你惦记。
羽蓁啊,万事等祭祀后再说了。
二太爷劝解道:你也知道,我们江家布行没有当家人已经十二年了,你娘走后一直空悬着,这些年都是你爹打点的,这家主之位他也算做得理所当然,这都是一家人,别因为一点个人情绪影响到大家,底下还有那么多家铺子,都得过活。
这是在指责她不懂事了,江羽蓁再纠缠下去,怕真成了疯怔了。
二外公三外公还是莫要着急走的好,今日这祭祀,定是不能由姓黄的进行的。
江羽蓁一身傲骨,目光清冽:外公在世就说过,江氏布行,只能姓江。
江氏布行当然姓江,这一点毋庸置疑的。黄啸说道:羽蓁,你莫要信了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什么流言蜚语?我常年呆在东苑,哪里知道外面传了什么,不如爹您跟我说一说,不该信哪个,又该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