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医院病房离开后,荣想容就再也没有见过许谨言,只是仅仅从言雪的嘴里得知他和言时语的婚期已经确定了下来,而且言时语都已经试好了婚纱。
夜空中,一轮弯月挂在几片云层之间。
荣想容就坐在二楼空旷的阳台上,靠在椅背静静地望着夜空。
手边摆放着剧本,还有一瓶红酒。
只是总有人要扰她清净,好几辆车突然打破了寂静的夜色,出现在别墅楼下。
呼啸而过的车轮子压轧过地面上的落叶,发出沙沙声。
紧接着司机下车,给后座地人打开了车门。
荣想容放下手中的剧本,起身走到阳台栏杆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从车子里走出来的言时语。
树梢在夜空中被一阵风捶打,微微颤抖。
言时语望着一片漆黑的一层,转而昂头看向二楼阳台,与荣想容投来地目光对对视上,两人剑拔弩张,眼里都像是藏着刀片。
言时语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打出一个手机号码。
与此同时,荣想容的手机响了,她接通。
言时语冷漠无情地说:“这栋别墅是许谨言名下的产业,我想你没有理由继续住在这里。所以,请你离开。”
她身后好几辆车子,跟着一帮人。
俨然是如果她不走,就准备用强硬的手段逼她走。
“是许谨言让你来的?”荣想容唇紧抿了起来,仿佛在努力将即将喷涌而出的愤怒给咽回去。
她怎么会甘愿忍受言时语对她的颐指气使。
言时语还没有嫁给许谨言,但是俨然已经将自己当做是许谨言的太太了。
赶人这种事情做的那么理所当然。
“是。”言时语道。
荣想容才不信言时语的话,“是他带我住进这个屋子的,要赶人也让他来赶。”
被堵了话的言时语,昂起头瞪视着在楼上的荣想容,“你怎么就这么给脸不要脸?”
“不敢不敢,我哪有你不要脸呀。”
骂人谁不会。
言时语立即就身后的人一个手势,几个人就立马涌上前,准备强行进入这栋别墅将荣想容给赶出来。
可是人到了别墅门前,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几个人回头望向言时语,为难:“密码是什么?”
当然,言时语是不可能知道密码的。
她尴尬地低了低头,也不想强行破门而入。
只能咬了咬唇,懊恼地看向荣想容。
荣想容面带微笑地与她对视,“怎么想硬闯民房吗?我可以报警的。”
“这不是你的房子,你还有脸报警?”
言时语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拿荣想容怎么办了。
而荣想容完全不像跟言时语废话,挂了电话后,重新坐回到了她的椅子上看起了剧本,不当下面地人存在。
言时语被气得不行,扭头狠狠地瞪了眼给她出出主意的人。
最终,还是灰溜溜地回去了。
言时语虽然走了,但是这也让荣想容意识到自己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她需要找一个房子,搬家。
言雪得知言时语去逼荣想容走,忍不住就替她骂人了,“她什么人啊,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怎么就敢去找你地麻烦。”
言雪气得跺脚,她好不容易就找荣想容见个面,结果听到这种事情,心里是太气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