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母在游必有方 因果利弊自衡量(1 / 2)

天子云归 蜗藏 3903 字 2021-03-18

“云伊,你还有和我哥和姐联系吗?”

“有啊,他们也是担心死你了,我们说如果找到你了就马上和对方联系。”

说着蔺云伊就将手机打开,拨通了号码递给了徐凤轻

“喂,云伊怎么啦,有凤轻的消息了吗?”

“哥,我回来啦。”

“凤轻,你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

“哥,不急,我现在很好,不用担心我,爸妈和阿姐还好吧,你还好吧。”

“我们都还好,只是爸妈因为你出事一直伤心,现在身体也不是太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爸妈他们说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你。”

“哥,你告诉阿姐就行,我会尽早回家,就不要让爸妈再激动了。”

“可是他们很担心你啊,尤其是老妈,都是经常哭的。”

“不会了,我回来了,放心。”

“好嘛,那我给阿姐说一声,我们一起回家。”对与这个一直执拗的弟弟,他一直是没有办法,因为他一直有着自己的想法

此时最是良宵,想了千年的岁月静好,窗外却有风雨飘摇,徐凤轻穿好衣裤,在蔺云伊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拉开门来到客厅之中。

盘腿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手细细端详,虚空之力太过强悍,还好自己做了必要的准备,要不然自己就葬身星宇,与尘埃作伴,与岁月为伍,只是可惜了我那辟空灵戒。

在我以推演愆天之法探得宇宙排列之后,便纠集数十万天子卫队为我建造瞬息界,在我出发之时,更是做好了准备,可是创世灵识好像早早的就洞悉了一切,若不是我脚踏浑天履,身负遣元甲,头戴云纹盔,怕是我早就在穿越虚空之后的太空之中被撞得粉碎,一身上好的征战助力,却没有扛得住几光年的撞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还能活着,还能再见到牵挂的人,足矣,想想就觉得后怕,记得在被瞬息界的力量推进破碎虚空的时候,一道意识进入了自己的大脑,没有任何的举动,就只是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

“越虚空者,力量一析为三,一归天道,一润自然,一存己身。”

从自己现在的实力来看,力量被收缴了,或许就是那道意识,或者可以说是创世灵识,自己现在的力量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那么一切都明朗了。

一归天道,天道乃自然之掌法者,创世灵识是怕穿越的人夺取天道,失了天朗气清。

一润自然,万物相生相克,有克必有所伤,取之以补损,使之源远流长。

一存己身,天朗气清,公正严明。

来不及多加思虑,卧室的门开了,蔺云伊打开了灯,看到徐凤轻坐在地上,便挨着他坐了下来,靠在他的肩膀上,挽着他的手臂。

“轻哥,我以为我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回来了。”

徐凤轻微微侧身,将蔺云伊搂在怀里“不是梦,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轻哥,你能给我讲讲你这一年都去了哪里吗?你在去年3月16日不见,我在你消失的地方一直找你,从这里找到那里,但凡有一点线索我就赶过去,我找了两个多月,所有人都撤了,警察也说你生存的概率非常小,劝我放弃,后来,我就放弃了找你,对不起。”蔺云伊说着就愧疚的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的人是我,辛苦你了。”伸出手为蔺云伊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并在额头亲了她一下

“别哭,我不是给你说过金义市好山好水吗?然后我就徒步去了思北县的一座山上,听附近的人说,山上临崖处有一棵古树,我就想着去看一下,后来我就在那里扎营了,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雷电,暴雨,风,全都来了,我的帐篷被吹飞,我从帐篷里跳出来准备跑到避风的地方,可是还没有来得及,我就被风带到了悬崖边上,最后掉到了悬崖下的河里,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在一个村庄里了,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徐凤轻一本正经的半真半假的说到,

其实那天被风吹落悬崖时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身下的河里出现了一个漩涡,山间峡谷被风吹的呜呜作响,河岸两旁悬崖上的裂缝怪石好像是扭动的文字,漩涡顷刻间加快了旋转,几道闪电伴随着身体和水的撞击,自己便没了意识。

“那是一个少数民族村落,他们基本不和外界往来,我就在那里整整待了一年,他们一直在想方法治好我,就在不久前,他们的一个方法有效果了,我恢复了记忆,后来我就回来了。”

“谢谢他们,谢他们护得你周全,谢他们将你送回我身边。”

徐风轻没有再说话,只是把蔺云伊搂得更紧。

伤与怒,不屑与外人道,恐引得听者不悲不语。

小时候有一个武侠梦,想着一夫当关的勇武,就那么几次,护好了自己,不再那么幼稚了,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二年松弛有度,静下心来,一个半月走好别人三年的路;再后来,遇见世界没那么坏,却也不是太好。

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躲在了大人的身后,以前骑在脖子上的人现在变得好陌生,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弓着腰和自己打招呼的这个人,妈妈用力的拉她她也用力的往身后躲去,生怕这个人将自己吃掉。

“来,小美女,看看舅舅给你买了什么?你最爱喝的旺仔,还有你最爱的棒棒糖,来,拿去。”徐凤轻将手里的零食递到了小姑娘的面前,索性蹲了下来。

“快,喊舅舅啊,你不是说小舅好久都没去看你了吗?”

小姑娘怯懦的看着徐凤轻,徐凤轻的手一直平放在空中没有收回,小姑娘依旧躲在身后,慢慢的伸出手将手中的零食拿走,抬头看了一眼妈妈。

“姐,姐夫,哥,嫂,我回来了。”徐凤轻伸出双手将他们搂在了一起,松开手,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小姑娘代仲枂的头,并向她伸出手,小姑娘自然的将手放到了徐凤轻的手里,徐凤轻右手牵着小姑娘,左手拉着蔺云伊。

“走了,去外公外婆家咯。”边说边对着代仲枂说到,说完便甩着手向着高铁站走去。

左后方出现了骚乱,人群四处奔逃,看到慌乱的人群,代仲枂害怕的拉着舅舅的手,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凝神看了一眼。

“走,快进候车室。”徐凤轻边说边护着他们到了候车室的门口。

“舅舅马上就回来。”大拇指摩挲了代仲枂的小脸,转身走开了。

“轻哥凤轻,别去,危险。”蔺云伊和姐同时开口到

“没事,哥,你快带她们进去,我没事的。”

哥和姐夫略有迟疑的对望了一眼,他们好像心中都明白了,弟弟离开了这么久,或许已有所不同,原来的他就不是普通人,现在的他自己更是看不透,只见徐凤轻从容不迫往前走去,不停的向跑动的人说到候车室。

身后的人找到了庇护所,敌对的人找到了发泄处,那些手握钢刀的人不停的追砍无辜的人,痛苦的嚎叫震慑了还在奔跑的人,他们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想法,只想要活着,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被那些人剥夺了,血液浸透的衣衫亢奋了施暴者的心,徐凤轻的出现挑衅了他们,可是他们偏执的心又怎会知道原来是自己在挑衅一切的和平,他们视安宁为无物。

举起刀奔向徐凤轻,有着身高优势的徐凤轻稳稳侧身,斜迈出一步,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恐怖分子的脖子,另一只手慢而有力的压在他的脸上,手一松,那个人已经无力的瘫倒下去。

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华夏看似稳健而安宁,可是谁也不知四周有多少的虎视眈眈,谁又能知道何时我们被别人放了几个跳蚤。

有了徐凤轻的首战告捷,原本害怕的人,企图反击而无力的人得到了鼓舞,此时的他们三五一组,或是包围,或是用行李去攻击、格挡,剧情没有再按那条既定的路线走下去。

或拳或脚,静如书生,动如猛虎,徐凤轻一招一式,出则必有所得,那些被击倒在地的人,其他人一拥而上将他们按到地上,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此时的徐凤轻就像一个侠客,没有斗篷,没有大义凛然的言语,做就好。

看似正常人的恐怖分子从身后抽出一把四十厘米的匕首刺向了徐凤轻的后腰,那些见义勇为的人惊恐的喊出了“小”后面的字还没有喊出来,徐凤轻就已经稳稳的抓住了那把靠近自己的利器,手腕一翻一拧,匕首到了徐凤轻的手中,只见徐凤轻轻喝一声,那把匕首脱手而出飞向候车室的入口,低调而杀心可见的恐怖分子便被钉到了门上,血液从恐怖分子的伤口流出来,沿着金属门框淌到了地上,被匕首穿过的手臂上也有如线般的血滴下,那个恐怖分子咬着牙嘶叫,另一只手想要将匕首拔出,可是十多厘米后的金属门框已经被贯穿,切口平整和匕首严丝合缝,身上的疼痛加上血液的流失,那个恐怖分子嘶叫了半天也没有减轻痛苦,只能无力的站着和那溅到玻璃上的、流淌在地上凝固的血液一起认命。

就在徐凤轻等人将几个恐怖分子抓住的时候,我们的防暴警察来了,他们一身黑色的装备,此时的高铁站广场上,有的还在被追砍,求救声,哭喊声,顿时枪声也加了进来。

防暴警察多人一组,一人鸣枪示警,另外的人或枪,或防暴棍做出防守动作,先前被民众抓获的恐怖分子被警察铐住并押到防暴车上,剩下的恐怖分子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们更加的疯狂,他们似乎补充了能量,警察看剩下的人还在负隅顽抗,没有迟疑,直接开了枪,如果他们没有停下他们动作的话,毕竟民众的安全才是值得守护的,只有尊重才能赢的尊重。

徐凤轻把匕首扔出的同时,将腿收回狠狠的踹了出去,“乱我安宁者,死”这一句话,是以爆炸的口吻吼出来的,刚刚还手持匕首的人此时却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坠地、滑行,恐怖分子躺在地上,口中呼咯咯的冒着血,没有了明显的呼吸,此时的徐凤轻也没有迟疑,再一次的解决了一个恐怖分子,此时也伴随着一声声的枪响,危机已经解除,徐凤轻环顾四周,角落处两个帽子缩了进去,轻蔑的一笑,大量的公安同志已经到位,他们配合着将恐怖分子押运到车上,对于失去了活动能力的恐怖分子,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摸摸他们的脖子,看看他们的瞳孔,有的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注射进去,然后把他们装进袋子,有的直接抬上担架铐得更加严实。

那个被钉到门框上的恐怖分子已经被带走,一个寸头的精壮男人拿着那把匕首看着,不时的歪着身体看那个被匕首贯穿的切口,食指和中指在上面摸了摸,捏了一下门的厚度,转头看向了徐凤轻,徐凤轻自顾自的逗着外甥女。

那个男人拿着一个平板看着监控拍下的视频,暂停,点击了屏幕上的一个面具,又在暂停的屏幕上画了一个圈。

姓名:徐凤轻

性别:男

年龄:24

毕业院校:林城大学(2012入学2016年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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