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我防御机制，就很烦。

“言曦光呢？”

慕羡初：“还活着。”

宁笙侧目：“活着？”

慕羡初思考了一下，是不希望对方活着吗？那也没有关系，让她死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对，就是可能会瘫痪。”

不得不说，宁暮下手挺狠。

而且说不定就是个植物人。

宁暮冷嗤了一句。

似乎有点不爽。

居然只是植物人吗？

生命力还挺顽强的。

“慕少，我建议你不用这么费心的医治凑合凑合就差不多了。”宁暮语气不爽，觉得慕羡初实在是太优秀了，居然能够把言曦光医治到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我其实没有很费心的医治。”

慕羡初说道。

宁暮：“是吗？”

慕羡初？？？

所以是在怀疑自己吗？

宁笙问：“她死不死我不想知道，陆初尧什么时候醒过来？”她比较担心的是这件事情，如果陆初尧醒不过来的话，可能后续的事情很难处理。

她一个人面对阁下……

她承认自己没什么安全感。

慕羡初想要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可是看到宁笙宁暮两姐弟的样子，刚才的话完全说不出来，害怕这两个又有什么幺蛾子一般的想法。

最后只有一句：“我尽量。”

宁暮：“请用心。”

他看向姐姐，问道：“姐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