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文树抓住清离捧在杯壁得手,“这些事,你不必一个人承担,有我在你身边,云胡也不是外人。”
包间内空调开的很足,清离的手微凉,而沐文树的掌心干燥而温暖,暖意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的传来。
他的五指修长,指节精巧,坚定有力的握着清离。
“我离婚了!”清离眉目间一片淡然。
云胡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亲戚,唇瓣微张。
“两个月十三天。”才两个月十三天,已经两个月十三天了。原来自己那么介意,那么无法释怀。那么难熬的日子漫长的多一秒都要窒息,她却清晰的记得她们离婚的日子。
云胡难得静默的一直喝酒,偏偏是往日话最少的清离在不停的挑起话题,沐文树偶尔应和几句。
三人的聚会在就这样一种奇怪的气氛中结束。
沐文树背着喝醉的云胡向往走去,清离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护着云胡,生怕她滑下来。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云胡醉眼朦胧的胡乱挥舞着手臂,“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纵使云胡身材再苗条,也有百十来斤,不安分的在沐文树背上扭动着,沐文树脚下一个趔趄,向前冲了几步。
一个男人顺手搭了把手,将云胡稳住。正是云胡最初注意到的那个男人。
云胡眯眼看那男人一眼,傻兮兮的一笑,将脑袋埋在沐文树的背上。
“谢谢!”文树和清离忙着照顾云胡,并未注意到这一幕。
代驾司机早早等在gago外,倒是清离不放心早已人事不醒的云胡,要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
好不容易将云胡安置在床上,清离敲打着酸痛的肩膀,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