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些话让他下了多大的决心
赵夕看着他,程沛沣这样说了她的心里反而有种很阻的感觉,她不解地看着程沛沣,他怎么可以说的那么潇洒,怎么可以说的那么轻松,程沛沣说他可以放手,他无所谓的时候,赵夕真的很想打他一个耳光
但是她没有那样做,她转身上楼正好看到小鬼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了,赵夕顿时觉得心里委屈极了,她跑上去抱着小鬼头下了楼就往外走赵夕带着小鬼头回到安慕北那里的时候,安慕北正坐在客厅里,而且连灯都没有开,他听到开门声便一下子冲到门边,当赵夕打开房门时便被安慕北一下子抱到了怀里
他的身上有很浓重的酒气,赵夕想推开他的手最后落在了他的背上,她终究还是不忍心推开他的
小鬼头已经识趣地自己进屋了,留着两个大人还在玄关处抱着
记忆中安慕北是个不喜欢喝酒的人,那么今天他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喝的酒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赵夕都能感觉出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忧伤了
慕北,我们结婚吧赵夕突然开口说道,她把这话说了出去,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可是说出了这话她就会认定目标去做,反而让她的心里踏实了一些
安慕北虽然喝了一些酒,但是他的意志还算清晰,听了赵夕的话,他不是不感动,只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他推开赵夕看着她说果这话你要是几年前对我说的话,我会马上娶你,现在也不是不想娶你,但是小夕,你真的清楚你自己心里的想法吗这真的就是你心里的想法吗
赵夕很想说是,但是她的嗓子好像就什么东西阻住了,她说不出来
安慕北看着赵夕的样子笑了然后还是弯下身去给赵夕换鞋,赵夕看着他的后背,突然因为他刚才没有答应她的话而松了一口气,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安慕北就那样答应了,她会不会真的就和他结婚了
换好鞋之后安慕北牵起赵夕的手一起往里走,他边走边说夕,其实只要你幸福,你选择跟谁过都无所谓,你在我们心里还是一样好
我们赵夕不解地问他,我们是什么意思
安慕北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怕赵夕起疑,然后笑笑说瞧我,还真是喝多了
赵夕真的没再起疑心,安慕北的话又让她想到了程沛沣说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天之间都说些相同的话,就好像是串通好的一样
你一直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安慕北忙问赵夕
赵夕摇摇头,然后才想起安慕北好像因为救她受伤了,顿时赵夕就有种愧疚的感觉
他们一起走到沙发边坐下,赵夕问安慕北说没事吧你都受伤了还喝酒
赵夕埋怨了一句安慕北,其实赵夕觉得他们大多时候更像是朋友,或是兄妹,安慕北太照顾她了,反而让她找不到那种恋爱的感觉,以前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怕爱了,找不到恋爱的感觉,可是这几年过去了还是如此,赵夕才想其实她对安慕北真的提不起爱的精神来
他们的关系更像是家人
我没事,我好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安慕北笑着回答道,其实那时候他只是很担心,赵夕砸他那一下,他也基本上没什么感觉
那也不能喝酒呀,你平时一点都不喝的赵夕不满地瞪他,安慕北只是傻笑
刚才有些尴尬的气氛现在缓解了不少
程沛海带着南柔直接回到了松江老家,他应着南柔的要求将她的骨灰带回来了松江,来到松江的海边,程沛海抱着南柔的骨灰看着远处的大海,他的心情就像是大海一样难以平静,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可是现在知道了,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他不是个自负的人,可是一想到他的亲生父亲竟然是庄文洪那样的人,他的心里就有一种揪心的痛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南柔的事程沛海谁也没有说,就连程沛南也没说,他想南柔肯定不想让他们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她一直要面子的人
程沛海在海边站了很久,直到他的电话响了他才回过神来,是程沛沣的打来的,南柔的事情他只告诉了程沛沣,因为南柔说过要让他替她对程沛沣说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