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依着许嫣嫣在校门外的街头停车。

虽然沈琛说着要把她送进学校，显然的两个人都不会把这句话当真。沈家的车进商艺是大新闻，看到许嫣嫣从车上下来不得把她扒下一层皮？

许嫣嫣：“麻烦沈先生了。”

沈琛：“客气。”

许嫣嫣说完也没多逗留，环顾了四周后转身就走。

沈琛隔着车窗看许嫣嫣消失在路口，才对司机说：“回公司。”

揉了揉太阳穴，回想起不久前许嫣嫣的话，良久，低声笑了下：“脾气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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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嫣嫣回过头，正好错过沈琛的眼神，听他说完，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一定要用价值来衡量事物存在的意义呢？”

沈琛看着她的眼睛：“许小姐，我是个商人。”

许嫣嫣动了动唇，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执着：“你的意思是如果那个东西对你没有价值，你就否定它的一切吗？”

沈琛：“这些事情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为什么不能做好你自己呢？有没有价值这个设定不是我决定的，是大部分。世界上大部分人的本质都是商人，如果这个生意是亏本的，那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它？”

说完可能是觉得自己语气有点重，他又顿了顿：“打个比方，如果你是商艺的负责人，你会因为一次不好的收益去否决它的存在吗？不会，因为你知道千万次里面，只会有数次的失算，

其他时候都是在向前的。”

许嫣嫣听懂了，这种把她当小孩解释的语气让她冷笑一声：“那也得我真是商艺负责人。”

沈琛挑了下眉毛。

啧。

行吧。

许嫣嫣想起来第一次见沈琛的时候。

她刚参加完某慈善晚会，喝了不少酒，谢烟酒量算不得差，但一晚上这么交着喝，也不免让她有些头晕。她喝酒不上脸，但表情明显的管理不好，比平时更妩媚些。她拒绝了薛裁同行的请求后，踩着高跟鞋慢悠悠的乘上了电梯。

“609？还是90。906？”

谢烟咬着唇撑在电梯门内茫然的看楼层，举棋不定。

电梯又进来两个结伴的女生，按下楼层后，礼貌的问谢烟住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