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戚芸桦并没有叫她把肚兜也脱去了罢。

不用脱肚兜，可以说明一点，胎记不在前面。不出所料的话，瑾月的胎记，应该是在后背。

戚芸桦的脚步越来越近，脚步停下时，风七七感觉到有一只手，停留在她的背上的某一处。

她突然紧张了起来——她是不是凤瑾月，就在这一刻了。

那只手，停留在她背上一会儿被后，又放了下来。

过了许久，没听到有人说话。

风七七将衣服穿上，转过身，看向戚芸桦。

戚芸桦在……哭。

一双灵动的眸充满了惊讶之色，风七七手足无措地看着戚芸桦，想安慰她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你……”风七七还是说不出什么，她不了解戚芸桦，不知道这样的场合之下，她应该说什么合适。

“我没事。”戚芸桦掩面而泣，双肩止不住地颤抖，听到风七七的声音时，一边哭泣，一边回答。

“你别哭了。”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从寒灵戒中取出一条手帕，递给戚芸桦。

戚芸桦接过她的手帕，转过身背向她擦了。许久，她转过身来面对风七七。

“你是承颜的孩子，”戚芸桦带了哭腔说道，“真好，你还活着。戚姨百年之后，也有脸去见你爹了。”

她抬起手，手指抚摸着风七七的脸庞：“像，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和承颜一样好看。”

戚芸桦痴痴地说着。

这时，关上的门，被人推开了来。

进来的人是凤曦华，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是瑾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