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衍放下风七七，坐在她的对面直直地盯着她，一双凤眸里，除了认真，只有认真。

“戾气很重，眸色黑暗，虽然你是笑的表情，但是在你的脸上，我感觉不到你一丝丝的快乐，反而……很生气，对战那人时，我感觉到，你的心情是不好受的。”

慕容衍说的……一字不差。

那个时候的她，正如慕容衍所说的那般不开心，当她教训风锦玉的时候，总会想到一些东西，让她的心情很难受。

慕容衍握住了她的手，用十分适合的力道，对她的十指进行按摩：“可以说给我听。”

“当我还在风府的时候，准确来说，是几年前的事情吧……几年前，风锦玉几乎每日都要教训我一次，扇我巴掌、掐我和踹我。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留情，更不会放过对一切无知的我。”少女眸色深深，她在回忆，回忆那些不愉快的，令她记忆深刻至如今也无法忘记的事情。

“我被风锦玉整整折磨了一年！”纤细的十指，紧紧握成了拳头，“我恨……好恨好恨……”

“可是那时的我，没有力量反抗她，更别说做别的事情了。”

慕容衍基本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因为有那些回忆在，所以，她教训风锦玉时，心里头很爽的同时，又忆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只要你想，我可以对风锦玉赶尽杀绝。”慕容衍拥着风七七的力道又深了不少，他在心疼她，他很心疼她。

他没有将自己的关心直接说出口，他更喜欢把语言化作实际行动。空口无凭怎能比得上行动来得实际。

“那时候，我总是伤痕累累的，可是我没有办法，只能一直被欺辱。”风七七的指尖，掐住了慕容衍的手背，“除非想到方法，我才能反抗风锦玉……否则，只能受下风锦玉对我的一切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