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的药?”
塞桑倒是不明白了“既然是没有用的药,为什么还要喝呢?”
白初暖看向问话的塞桑,表情有些愤恨。
“都怪我这些年一直身在军营,不经常回府,也是今天才知道,母亲这咳疾都患了好久了,可祖母却一直拦着不让母亲自己请大夫,说府医的医术就很好,不用外请,可哪里知道,府医开出的药每年都是一样的,母亲一直吃着,可怎么也不见好,就这么活生生的拖到现在这么严重。”
这哪里是治人,这分明就是想活生生的将人耗死。
乌漠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皱着眉头,有些埋怨的看着乌拉善“姑姑就这么任由着那老太太如此作践你吗?”
可乌拉善这么聪明又怎么能不知道,老太太分明就是故意的,可那是自己夫君的亲生母亲,又向来不喜欢自己,也就由着去了,又想着不过是个咳疾,死不了人,便一直忍着,没对外说过。
即便是今天乌漠兰来问了,她也还是不想多说什么,只说“怎么就成作践了,许是这病太过顽固,才一直没能去除的。”
“夫人,您别再说了,长公主,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身边的丫鬟,早就看不下去了,突然朝着乌漠兰跪了下来。
乌拉善见状,心道不好,开口拦道“春红,住口,这不是你能说话的地方,还不快下去。”
乌漠兰哪里能放过这个知道实情的机会,若是一直问姑
姑,姑姑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索性直接对着跪在地上的春红说道“你继续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春红心中虽然怕,可也能看出来,长公主是心疼夫人的,于是便没了规矩,自己做主将这些年夫人受得委屈,全都说了出来。
“奴婢春红,并不是夫人的陪嫁丫鬟,而是本就一直在这府中的家生子,那时奴婢还小,被分到了伺候新来的主子,也就是夫人,那时候夫人年轻漂脸,为人直爽又善良,跟将军的感情也十分的好,大家都很喜欢夫人。
可是后来,老妇人渐渐的露出了对夫人的不喜,处处找茬,但是在将军面前却又跟没事儿人一样,弄的夫人有苦没处说,慢慢地人都变得郁郁寡欢,不久后,夫人是楼兰王妹妹的身份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揭发,天子大怒,觉得将军瞒而不报,于是便把将军连降三级,还罚了俸禄。
从那之后,老妇人就更加变本加利了,不是体罚夫人,就是让夫人干活,活生生的使唤成了奴婢,可跟着夫人来的缪儿姐姐因为看不下去,去找老妇人理论,却让老妇人已大不敬为由,扔下水井,淹死了,夫人难过了许久,最后还是病倒了,可老妇人依然让生着病的夫人去做活,还不给饭吃。”
乌漠兰已经听不下去了,质问道“你们将军难道都不管管吗,就因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就由着她来吗?”
春红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