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刻开始,舒夏就正式开始了她的保胎生活,每天司徒玦都会让医院的护士来家里给她打针,后来觉得来来去去太麻烦,司徒玦干脆兼职起了护士的角色,练就了一手扎针的好技术。收购回来的泰和酒店运作的很好,司徒玦也不需要费心,至于抢占蓝君琰手里的商业版图,只能暂缓,全心全意24小时的照顾怀孕安胎的女人。
帝都和花海的媒体从司徒玦搬迁至花海之后就一直没有闲着,而对于司徒玦的选择,各个媒体解读的都不一样。
有媒体认为司徒玦是在帝都生活不下去了,还带着家人去了花海,过起了普通人的日子。
有媒体解读成了司徒玦转战花海商界,不敌蓝君琰,惨败。
而也有媒体将司徒玦的行为看成了一种不得志逃避的懦夫行径。
至于媒体乱七八糟的各种猜测,司徒玦完全无视,不是他大度,而是足够傲娇,从上天在他妈肚子里给他安排了这张脸开始,他这一生就注定不可能平平凡凡,一个兼具美貌和智慧的他,更不接受任何失败,至于懦夫,他承认他只是对老婆任何要求都唯唯诺诺应从的丈夫!
“小夏夏,要不要吃颗话梅糖,酸酸甜甜,很可口哦!”司徒玦手心捧着一小盒话梅糖,一脸诱惑的说道。
女人除了每天打针之外,还有不少保胎的中成药,虽然小夏夏每次都表现的很淡定,可他却知道那药吃了一定特别难受,因为舒夏每次吃完药之后,十分钟之内脸都是白的,嘴巴会轻轻抿着,似乎在隐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