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蓁推开门走进房间的时候,孟斐的情绪显然还没有整理好,脸上依旧有残留的怒意。
她吓得脚步一顿。
身后的贺诚看着摔在地上的花瓶,不由的皱了皱眉,“怎么了?”
鲜少看到孟斐发这么大的脾气,准备的说,就算他真的生气,在家人面前多半夜是不会表露的。
况且他们从小的教育,这种摔东西的行为显然不在他们的教养当中。
孟斐见是两人,在短暂的仓皇之后,练上已是粉饰太平的平静,“没事。”
贺诚轻轻地拍了拍前面已经想吓呆了的孟蓁的肩膀,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时间不早了,小朋友该睡觉了。”
这是在暗示她离开,让两人单独聊聊。
孟蓁虽然平时一副不待见自己哥哥的样子,但现在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她回头看了眼贺诚,没有说话走开了。
贺诚走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在一边的沙发上闲散的坐了下来。
“兄弟,你把妹妹吓到了。”
孟斐有些心烦的挠了挠头,有些心烦的在床沿边坐下了。
两人聊天聊的很晚,因为孟蓁的房间就在孟斐房间的斜对面,在半夜的时候他才听到关门开门的声音。
贺诚离开了。
第二天孟蓁醒过来的时候,来不及多想,便穿着拖鞋朝楼下飞奔而去。
“哥哥”
孟蓁还没有进饭厅,声音却传了过去。
只是走进才发现,哪里有人啊,李阿姨道:“少爷吃过早餐就
走了。”
“那他的表情怎么样?”孟蓁问道。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李阿姨如实的回道:“跟平时一眼,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是吗?”孟蓁喃喃自语道。
既然没有抓到正主,孟筝回到房间换衣服和洗漱,准备去上班了。
看来只能去问贺诚了,只是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会不会告诉自己还不一定呢。
从小就是这样,这两人一到关键时候就瞒着她,口风那叫一个严啊,比地下党还严。
孟蓁到公司的时候,贺诚已经到了。
其实绝大多数的时候,贺诚和他的哥哥真的是挺敬业的,至少他们每天起的都比她早。
先不论她是不是起床困难的十级选手,但是比她这个当员工的还早,那也算是个好老板了吧。
“诚哥哥,我哥怎么了,是不是公司要破产了”
看把她急的,连贺总都不叫了,急忙忙的好像家里房子着火了似的。
完全看不出以前总是一脸不屑的笑孟斐的样子了。
贺诚想了想,一副现想说辞的样子,竟也是难得的认真,“公司破产是不可能了,再说你哥要是破产了估计也不带生这么大气的。”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成败本就没有绝对,就算是输了,不过是重头再来的事情。
一听这话,孟蓁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么严重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
“好像不能。”贺诚拒绝的很直接。
孟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