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指着门口,“滚。别拿你那一套自我感动来恶心我。”
印象中,温可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哪怕在最生气的时候,面对最亲近的人,她都只会冷处理。
但面对骆熠这些出格的动作,她一点就着。
骆熠还是站在原地,犹豫半会儿,到底还是选择离开,“那你早点休息。”
门被带上的那一瞬间,又开启。
“滚!”
下一秒,文件夹的边角砸到了探进来的额头上。骆熠捂住起包的额头,心里不知何种滋味。
一趟为期半年之久的暗度陈仓,戛然而止。
骆熠回到了车内,脸色难看。头顶被砸到的地方也很快起了个小包,庄伽看到了,视线移开,权当没看到。
从骆熠提前下楼的现状来看,温可估计是醒了。而且在醒来之后,跟骆熠闹得很不愉快。不然的话,骆总下来不会是这种被抛弃了的状态。
庄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状态了。唯一记得的一次,还是在半年前骆熠离婚案之后。
因为温可在法案上的证词,有绝大部分都跟事实不相符合。可双方的律师都清楚,双方当事人也明白,但骆熠作为被指控
的一方,就是没有跳出来反驳。温可质控什么,他认什么。所以那一场离婚案判决下来,骆氏集团几乎花了一个季度的时间才消化掉负面影响,和总裁形象受损带来的余悸。
庄伽还记得,也就是在那时候起,骆熠看似跟温可风马牛不相及,表面上两人离婚后咄咄逼人,相见眼红,实际他在背后做了不少事情。骆氏集团看不惯他作风的人比比皆是,可架不住他手段强硬,经过这半年的整顿,他已经掌握了不少集团的实权,彻彻底底把集团掌控在自己手中。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庄伽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想起了那一句老话:一物降一物。
骆熠:“开车吧。”
声音喑哑,没有往日的意气奋发。
他点了烟,摇下车窗,任由烟灰飘进车座。猩火被风吹得明明灭灭,一根烟有三分之二的长度是被风吹掉的。
一根烟点完,骆熠像是没人可以问了,转而问起了庄伽:“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庄伽被问得愣住了。
跟着骆熠从事这么多年,他是第一次听到骆熠问自己这种问题,还是有关于评价的事情。别说问他了,他都没见过骆熠问过其他人。向来应该是跟温可吵架的事情影响到了他的心情,可这心情是来一阵去一阵,庄伽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自己应该打马虎眼儿还是如实告知。但如实告知的话,他似乎不够格。
清声咳了咳,庄伽
刚叫了一声“骆总”,就被骆熠打断,“算了,当我没问。”
骆熠觉得自己是迷昏了心智,丧心病狂了才会问出这个问题刁难下属。
“专注开车吧。”他吩咐,“前面路口调转,今晚过去骆宅,不回公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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