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走。”骆熠似乎已经猜到了她出口的第一句话,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
“但是在我走之前,你这衣服得脱一下。”
温可:“?”
她像是意会到了什么似的,有些不可置信,“你怪癖也太多了。恋物癖吗?”
“……”
这倒不是。骆熠轻咳了声,有些羞恼,“东西沾到了。就你后面衣服下摆那里。”
温可:“……”
温可不光是要换下这件衣服,她还得洗澡。骆熠离开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锁进了浴室。
脱下的衣服就放在脏衣服的篓子里,骆熠一开始没想到还没想过要带走,可是温可刚才提了一下,他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鬼使神差间,衣服就被他塞进了自己的兜里,带走了。
反正凭借温可的尿性,想必这衣服唯一的去处就只有垃圾桶。
再次回到车上的时候,其实已经时隔一个多小时之久。
庄伽和司机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过多问骆熠为什么能待这么久。
就连他其中一个衣兜塞得满当当的,都没有人问起是什么。
总之,所有会产生尴尬的反应和问题,他们都一概不提。
没一会儿,温可的电话如期而至。
比想象中洗澡的速度要快。
骆熠还以为她会至少把自己的皮肤搓得红彤彤,少说要烫一层皮下来才肯罢休呢。
看样子也不是很排斥嘛。
温可把整一个脏衣服篓子翻遍了都找不到那件沾到了脏东西的衣服。
排除掉温祥拿
走的可能性,唯一的嫌疑犯就只有骆熠。
“变态,你是不是把衣服拿走了!”温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气鼓鼓的,慵懒中又带了一阵水汽。
骆熠心情好,语气闲适:“你猜。”
温可很是执着,“猜你妹啊还你猜,究竟有没有拿走!”
“一件衣服而已,这么想不开干嘛。”
骆熠当然知道她为什么想要急于求证,毕竟好好的一件衣服,而且还是沾染了一些不可明说的液体的衣服,但凡是凭空失踪了就会很诡异。
不过他也不敢真的让这个黑锅让温祥背。
温可现阶段来说,唯一能突破的点其实就只有温祥了,至于温家其他人嘛,骆熠敬而远之。
“说你变态你还真来劲了。”温可只要确认衣服是骆熠拿走就行。
电话说挂就挂,没有任何温情可言。
骆熠习惯了,当然也没再强求些什么。他当然知道在临近离婚的日子弄这么一出,是很容易被温可抓住把柄。
可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骆熠臭名昭著,在别人看来就是一个冥顽不灵的纨绔少爷。但有谁能想到,他今天才意会到了这句诗的含义。
抓住把柄就抓住把柄吧。他心想,总比忍着自己憋到内伤要来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