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吗?”傅波察觉到她的异样。
但问话一出来就觉得越矩了。
可能是骆熠,他心想,毕竟是被发现了自己安装摄像头的事情。一旦接起电话,估计就是相爱相杀的现场。
他顿时哑然无声,任由温可自己做决定。
温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直接挑明:“不是骆熠。”
是喻若。
因为不知道喻若打电话过来是出于什么目的,所以她并不想接。
穿书过来最应该避免的就是跟男女主接触,眼下正在跟骆熠谈离婚的这个关键期,她这个电话打过来就显得格外突兀。
无论是惺惺作态的寒暄,还是其他,她都觉得不适合。
手机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
温可原以为这事已经消停,没想到,等到上了车,电话又打了过来。
她抿了抿唇,划通了接通键。
“是我,温可。”
喻若单刀直入:“我想问问你,童牧津跟你还有联系吗?”
温可不咸不淡:“没有。”
“你跟骆少的离婚,跟童牧津有关系吗?”
“没有。”
一来一回的对话,前沿不找后调,听起来颇为神经质。
也就只有温可会接得这么淡定,一问一答,丝毫不恼怒。
喻若像是得了失心疯般,质问道:“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淡定?”
因为我已经事先知道你们之前会出现问题。温可在心里答。
温可:“最近跟律师打交道多了,律师教我的。如果遇到一些带有引导性或者目的性的问题,最好的答
案就是说自己不知道。这样子才是对自己最好的自保。”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或者是出于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才给我打的这个电话,但是我这边句句属实,也不可能会照顾到你的情绪。”
“都是成年人了,如果想查清楚一些事情的话,应该是可以办到的。而不是逮住一个人就问您的丈夫在哪里。”
话说一半,她又峰回路转,想劝她冷静:“恕我直言,你这种漫无目的的找人,只会让人觉得你特别被动。”
这样子真的不值得。
温可大概能猜到童牧津昨天晚上彻夜未归的事情,不然喻若也不会手足无措到,给自己打电话。
明明在一群人当中,找谁都比找她来得强。
“我看到了。”喻若语无伦次,上文不接下文,可是她觉得自己的思维很是清晰,“我知道你回来之后一定会做这些事情的。”
她语气越发抓狂,“我看到了。”
温可被她突然提高的声音震得耳聋,把手机拉远了一些。
她一头雾水:“看到什么了?”
“那天在医院,你跟他并排坐在一起。这种伎俩你以前也做过,我不可能没认出你。”
喻若一直对那天过去讲座找童牧津,结果却发现他们并排坐着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原本想着说不去计较,可是骆家人昨天才刚官宣离婚,童牧津当晚就急匆匆出去,彻夜未归。
到现在都联系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