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手续很快办齐,中途温可想看看诊断报告,但都被庄伽收起。
“夫人,请见谅。”庄伽麻利收起,文件袋的拉链一拉,开始将挡板遮住,开启了养蛊模式。
温可气得嘴鼓鼓的,但又拿这一车的人没什么办法。
回到家,她一把带上了房门。但下一秒骆熠进来,熟门熟路地脱掉一身的嘻哈风。
她瞠目结舌,“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骆熠开始解皮带,撂下两字,言简意赅:“我的。”
“……”
“不可能。”
温可不相信自己又走错房间。房门还存留着狗与男人不得入内的唇印护体,她兴冲冲指着,“睁开你的钛合金狗眼看清楚!唇印还在这儿呢。”
趾高气昂的样子,像极了占据制高点的道德审判者。
可骆熠不过淡淡一瞥,“哦”了声,便拉着她人压在床边,“陪我睡一下。”
他昨晚“做慈善”,奉献了一个晚上的劳力活,着实是有点困。
“你是不是有病啊。”温可受不了他这种越来越出格的动作。可是在骆熠的身体里,他早已经适应了这种肌肤相亲。
说什么也不起,就压着。
小公子哥儿脾气一犟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
刚开始只想消极忽略,心想着等一会儿应该就好了,没想到这人越刚越来劲,老半天都没想放弃。
担心温可挣扎着会踢到自己,他索性警告:“别动。再动就吃了你。”
温可停下,挣扎也需要气力,她气喘吁
吁的,一把被骆熠搂揽进怀里。一边搂一边哄,“这就乖了。不做无谓的抵抗,你好我也好。”
小人得志的嘴脸,温可在心里唾弃不已。
好在,骆熠说睡就真的是睡,除了手搂着腰之外,其他出格的动作都没有。两人所在的温度逐渐上升,温可也觉得眼皮重。
两个人静躺了会儿,半寐半睡的。
忽然一个铃声响了起来,骆熠反应很快,赶在吵醒温可之前挂断。
没一会儿,又响起。
他接听,是汤闻的声音。
他一接听就直奔主题,“熠哥,嫂子在温家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出来了。”
骆熠:“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汤闻拉着箱子往车上招呼,“床板底下有碎玻璃,可能那一摊水就是杯子碎了打破的。不过我没动它。昨天这房间就跟台风登陆过境似的,估计这些碎玻璃也被冲淡了。”
“行。”骆熠吩咐,“重要的证件拿回来就行。”
“嗯。”汤闻这会儿还在温家呢,不好明说些什么。他言简意赅挂了电话,正准备跳上车。突然被温迪叫住。
温迪被温可掌掴过的脸还肿着,出门见人只能带着口罩。但看那双眼,还是颇有温可的神韵,只是因为开过眼角,少了点灵气。
温迪问:“汤少,我姐情况怎么样了?昨天晚上姐夫火急火燎把人带走,我们一个个都懵逼得很。”
汤闻嘿地声,“懵逼了一整天还没缓过来呢?”
温迪被他这么一问,顿
了顿才接上:“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汤闻懒得跟她扯皮,摆摆手,示意温迪别扒拉着他的车门,“不用担心,人出院了,就是食物中毒而已。”
看着他倒了车出去,温迪也等不及,匆匆忙忙跑上了二楼,从床板下搜出一堆破杯子的玻璃。
昨天给温可倒完水,她中途进来过一次,就为了拍照存底。没想到起身的时候,不小心带到那杯下了料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