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并不知情,自己的话被一五一十的传到了游戏的语音。
她这辈子就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全拜骆熠所赐。
骆熠憋坏了笑,一局游戏打得歪七扭八。岸炘从菜鸡的水平看出操作角色的人不是温可。
再联想到温可的那番话,他猜测手机另一头的人是骆熠,不离十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耐着心陪玩了几遍。最后忍不住拆穿,[太菜了。]
骆熠得逞的笑意僵硬在嘴角,在频道打出一句傲娇的话:[故意的。]
懒得跟你一般见识。岸炘只觉这人幼稚,一言不合下了线。
手机重新回到了温可的手中。
不过温可大致猜到,凭借骆熠的技术已经被虐得体无完肤,懒得去看战绩。
车子在公路上一骑绝尘,她对清城不熟,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这么绕的路。
直到下车,意识到,骆熠这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那一所倪飞枫曾经住过的公寓。
“你什么意思?”她面露不悦,说什么也不下车。
骆熠反问:“什么什么意思?”
这宅子多近啊,比回婚房近多了。他们离开骆宅的时候就已经晚上十点多,如果要回去婚房,等到家洗完澡都快凌晨一两点了。
肯定是先住近一点的公寓啊,又没差。
“你回去吧。小陈。”她没解释,吩咐前排的司机,“回南湖。”
反正出了老宅各玩各的,温可也没必要回婚房。与其在婚房独守空闺,回自己的小房
子它不香吗?
小脾气说起就起,冷眸艳煞,看起来就不好惹。
司机照办不是,不照办不是,拿眼神求助骆熠。
骆熠手撑在车门,站在门口跟温可大眼瞪小眼,“不都是房子吗,这么较真做什么。”
“这个你都不知道?”温可坐在车厢内,眸子上掀看他。
气场骤然凌厉。
几乎是一瞬,她从车厢里探出头,似乎是要从里面出来。直直逼近了骆熠。
近在咫尺的地方,她停下。眼梢内勾外翘,睫毛如乌黑的羽毛般根根分明,仿佛轻轻一眨都能触到骆熠的脸。
她语气淡漠。上车前还是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这时候已经是“莫挨老子”的气场。
“嫌脏。”她谈吐清晰,言简意赅。
趁骆熠失神之际,拍开他扒拉在车门上的手,再拿脚一踹,“滚。”
女人的情绪说变就变,一点征兆都没有。骆熠平白无故承受了这么一出,懵逼之处有点气愤。
他越想越气,足足晾了温可一天一夜。直到晚上吃饭的时间过去婚房一趟,这才发现温可彻夜未归就算了,大白天的还没回来。
好好的假夫妻情谊,说裂就裂,这怎么能行。
他昨晚在禅房面壁的时候,老母亲严荷已经进来打探他的态度,大概是想问问他对这一段联姻的态度。
如果当真没兴趣,或者看不对眼,就好聚好散。强扭的瓜不甜,乱点鸳鸯谱的事情看样子也一点都不美好。
骆熠记得,他当时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不是禅堂里不能抽烟,兴许他会抽完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