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问题,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已经有两个人问起,傅波还有岸炘。
都是可爱的人。
但温可暂时不需要。她暂时还差一些手续和证据没有补全,并不想提前开打这一场艰难战。
要么韬光养晦,要么一举拿下。
书穿过来,她已经养了三年了。不着急在这一时半会儿亮出法宝。
“找到了。”温可婉拒,“已经全权交由律师代理具体的事项和流程。”
“这样啊…”
岸炘听出她不想外人插手这件事,道着歉说自己唐突。
很快,电梯已经落到了地下停车场。
骆熠靠在自己的车上,抽着烟。指尖的猩火宛如渔船点灯,明明灭灭的,等一艘永不靠岸的船。
骆熠似乎在沉思,又像是在放空。前前后后想了很多,可是到头来缓过神,什么也没在想。
温可刚才在聚会里的如鱼得水,是他印象中的样子,娇俏得不可一世。
无论是跟男人互动,还是在女人使眼色,都显露出一股刁蛮的样子。骆熠喜欢这样子的女人,风风火火的,不带一丝拖泥带水的飒拓。
可是当她到了自己跟前,就又畏畏缩缩,就像是江河里的鱼游到了大海,打哪儿哪儿不适应。
除去了温家的威胁,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能对她有什么震慑力。
温可来到他跟前,挥了挥空气中的烟雾,“在发什么呆?”
“温可。”骆熠丢了烟头,拿脚揉灭了烟火。再抬手,将她散落的鬓发塞到耳
后。
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啊?”温可佯装躲闪,实际心里特别期盼他说出那一句话——离婚吧。
不离婚,难道留着等过年给你戴多几顶绿帽子吗?
“上车吧。”骆熠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还早,带你去医院打一针。”
温可心如明镜,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有拒绝,但装傻充愣,假装好奇,“什么针?”
“退骚针。”
“……”
日。
这个狗渣滓。
-
车子滚着车轮,一路行驶出了会所中心。沈琦楠在包厢的落地窗看着,双手抱臂。
说不出是什么心境,但实话实说,她心里的负担没一开始的大。
刚才温可在游玩的时候,她算是寸目不移地看着。哪怕对方是岸炘,是岸家的贵公子哥儿,都不能让人省心。
包厢内人多,鱼龙混杂。不小心混进来司淮的人这事儿,轻而易举。
结果没想到,骆熠竟然过来了。
看样子也关心温可身上被标记的问题,到底是尝过她的可口,知道护食。
只不过这种护食,间接成了她的敌对者。
司淮是打算做什么?想让她片刻都不安宁吗。
傅波明显能感觉,在温可被带走之后,沈琦楠也兴致乏乏。
他提议:“要不先回去?”
“嗯。”沈琦楠比谁都觉得扫兴,提前退了场子。车子回到家时,她坐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