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几个意思(1 / 2)

“我想当什么就当什么,奈得了我何吗。”骆熠下拉她婚礼的领口,埋头。贴耳满是紊乱的心跳。

“紧张?”

他抬头,眸色沉得像是无风孤寂的夜晚,抹了一层淡淡的,但不明显。

手心轻抚在背后,安抚性地拍了拍。

再一路向下,搂住腰间压向自己。

温可感觉到自己被掌控在手中,下意识撑在身前想拉开,但仿佛听到了一阵“刺啦”的声音。

腰间一片沁凉。

骆熠虽然不熟悉裙子的构造,但凭借对裙子仅有的印象依旧能摸索到了婚纱裙的拉链,同时另一只手也碰到淋浴室的开关。

水帘倾洒而下,滴溅在地板,淅淅沥沥响起一阵催眠音。温暖的氤氲热气冲淡了温可身上的海水味,她体温回归了些许,连同心跳声都被掩盖了不少。

“装得跟没碰过男人似的。”骆熠吐槽,下嘴的时候甚是欢爱。

说实在的,他自己这般矜持不住的样子又何尝不是呢。

渴得像是没见到过女人一样。

动作带着一点惩戒的意味,所及之处携带了啃咬皮肉的疼。

在骆熠张嘴之前,温可压根儿没猜到这一出。

这些变化前后发生的时间不过一两分钟,她拼了命地阻止自己身上产生反应和共鸣。步子后退,反而被抵在墙壁,搂揽着调整出更好下口的姿势。

骆熠昨天尝过一次,再见面的时候还是勾起了自己的食欲。

“别…”温可想拿手去拽头发。下手不过一

秒,始终不敌一阵从尾脊骨流窜而过的电流。

隐隐约约听见一丝得逞的笑声。骆熠总能在一些适当的时候抓住机会上赶着嘲讽一番,无时不刻提醒着温可,她骨子里就是写着“马蚤”字。

仿佛这样子,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在他的世界纵享灯红酒绿。

温可视线下移,发现了他左耳处下方一道凝长的疤痕。疤痕细长如虬龙,一路往下引,消失在领口的背后。

鬼使神差间,她指尖一挑,翻了下领口。

“你在做什么?!”骆熠的反应比她想象中的大,双手一收,把温可整个人往身上摁。

“你怎么这么紧张?”温可想不出小说里有这条疤痕的描写,还是说其实在作者没写到的地方都可以自由发挥?

比如那面被打通了的墙?

又或者是这条脖颈上的疤痕?

她游神了会儿,无解。

而等回过神来时,身子又跟一条玩意儿接触。

这该死的泰迪。直接一个高抬腿上去,临到关头被拿捏住脖子。她下意识后仰着头,水流倒流进嘴鼻。

呛得她咳嗽不止。

温可双颊通红,身子微微曲着,呛得骆熠被迫停下。

“还好,不是直接吐出来。”他半是调侃半是戏谑,“如果是吐出来的话,我就要拉你去医院验孕了。”

“……”

温可被他这自私的话噎得不清,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停不住的咳,“咳你…他妈还是…咳咳,是人吗?”

究竟是托谁的福她才咳成傻

逼的。

这边咳得气短,他就一点都没有忏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