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国只有一位太子,便是赵承乾。
董甜甜早就听说了太子被废之事,如今陈宴又站出来,说自己是太子府的侍卫,那不是旧事重提吗?
陈宴是太子府出来的,如今太子被废,他又在魏王府中。也难怪下人会对陈宴有所非议。
董甜甜听了这话,却有些相信陈宴了。
他既然敢将自己的出身说出来,相比是真的有心事要对她说明。她在府上孤立无援,何不去尝试着和陈宴接触?
这样想着,董甜甜便推开了房门。
月光下,陈宴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从不曾在旁人面前说出自己的出身,可被逼无奈,只好实话实说:“董姑娘,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府里的人,我才愿意对你说这些话。”
董甜甜就站在门口,听他说完了一席话,才明白陈宴是被魏王胁迫,背离了赵承乾。
“这么说,你也真是可怜人。”董甜甜正感叹时,突然感受到一个信封,从陈宴手中,递到她手边。
四下寂静无人,董甜甜在那一刻顿悟了。
陈宴并非魏王府的人,又对她说出真心话,那他手里的信,很有可能就是赵宇寒传来的!
心中万分惊喜,面上还风平浪静。董甜甜收起书信,淡淡道:“我懂你说的,只是今儿夜深了,你先回去吧,以后你有什么难事,也可以来找我。”
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董甜甜只当作是结束语,匆匆关上门。
陈宴也在同时,向着一旁走去。
草堆
里,一个身影慌忙走过,留下一阵清香。
待陈宴的脚步声远去,董甜甜才点燃烛火,拆开信封。信中字迹,果然出自赵宇寒。
“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念着信中诗句,泪水浸湿眼眶,董甜甜不敢多留,便将信封放进火中烧毁。
只是一封信,已经给董甜甜带来了许多安慰。这几日在魏王府受到的磨难,在董甜甜看来,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只要她能在魏王府活下去,剩下的,就全部交给赵宇寒去做。
有了赵宇寒的信,她便知道,即便是再多的磨难,也无法拆散他们。
信扔在火上,很快被点燃,又化作一缕烟,飘散在空中。
地牢内,褚红莲掐准时间,给苏文萱服下丹药。
只要服下丹药,巳时一到,苏文萱必定醒来,而她醒来后,也必定会感受到刺骨的痛。那时候,就是她大仇得报的时刻。
喂完丹药,褚红莲大步离开地牢,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主子,一切都备好了。”晓春早已在房间内等候,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巳时一刻,穆玲珑一定会带人去地牢查岗,那时候,所有的好戏就开始了。”
“哈哈哈哈!”褚红莲大笑出声:“穆玲珑那个贱人,夺走我掌管王府的权利,我这次也要让她尝一尝苦头!”
“晓春提前恭祝主子,铲除心头大患。”
主仆俩的脸上,权势阴笑的笑容。
此时的魏王,正因为施展巫蛊之术
屈膝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