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计前嫌,还肯给宴儿一个改过的机会,这正是老身所求!”陈大娘双膝一软,还是跪在地上:“王爷,请受我一拜,谢谢你告诉我实情,还肯给宴儿机会。”
“大娘,你快起来吧。”赵宇寒将陈大娘扶起,好声说道:“你随我回府,静待陈宴上门,倒时你再说服他,才算是该过。”
“大娘,快别跪了,只有你安稳了,陈宴才能改过啊。”何英才上前扶起陈大娘,向着门口走去。
待两人走出去,赵宇寒便从袖中取出暗器,运气而起,在桌上刻出一个“寒”字。
如此,等到陈宴回来时,必定会循着字迹,找到他要人。
而那时候,他只要将陈大娘拉出来,便可轻松说服陈宴。
打定主意,赵宇寒便抬脚离开了小屋。
街道上,马车缓慢走过,终于抵达魏王府。
到了门口,董甜甜却抬眼看向魏王。
“王爷,您不下车吗?”董甜甜试探性询问,却遭到魏王的冷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趁我不备溜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董甜甜忽而一愣,才发觉魏王是要看她先下车,才肯放心。
“王爷,你的疑心病也太重了些,门口都是你的侍卫,我能跑到哪里去?”董甜甜于是下了车,只看到一个侍卫走上前来,竟直接和她擦身而过,进入马车。
董甜甜初来乍到,还没将王府的人认清,只能问门口的侍卫:“那人是谁?怎么能和王爷同乘?”
“他?他叫陈宴。”门口的侍卫忍不住开口讽刺:“墙头草,两边倒,一脸的冷漠,也不知哪里讨得王爷喜欢。”
“大哥,你这话里有话,我听不明白。”董甜甜还想再问,却见马车的帘子掀开,魏王正盯着她看。
看着魏王那疑心重重的眼神,董甜甜只觉得一身恶寒。
在人家地盘,还是收敛些吧。
董甜甜扭头,便走进了魏王府。
马车里的魏王,看到董甜甜走进门,才安心的放下帘子。
“王爷,方才苏相的人来报,大官接连三日上书,奏请立储君,都被皇上无视了。”陈宴坐在马车里,面色沉着:“苏相派人传话,倘若皇后娘娘那边不肯说话,立太子一事也还是做不到。”
“如此,便没办法了?”提到皇后,魏王的胸中便有闷气:“母后偏心,还想着放大哥出来,她心里只有大哥一个,哪里还有我?”
“王爷莫要因此动怒。”陈宴转而说道:“属下这里还有一个好消息,赵宇寒被收了兵权,又被搁去户部职位,现在连御史台都收敛了不少。我们之前那些入狱的官员,接连被放了出来。”
对此,魏王只是一笑了之。董甜甜在他手里,赵宇寒但果然不敢再和他硬碰硬,放了他的人,也是应该的。
“那些人被放出来,还想着官复原职。”陈宴紧接着问:“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找个由头将他们带回朝堂吗?”
“官复原职?他们身上可有受贿赂的罪责,留他们一命已经不错了。”魏王冷漠的说:“我现在要的,是能办事的人,那些酒馕饭桶,少来拖我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