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冬泽还真听话果然把刚切的那一小块给吃了,然后又切了一块再次送到井伽伽的嘴边,“真甜,来,张嘴吃一口。”
“嫂子你就吃吧,不然哥很没面子的,你知道哥这人就算是在我们面前也是很要面子的。”炎律在一旁说道,虽然听起来他已经完全的放手了,但是只有炎律自己知道他的心里永远也放不下,他爱她,很爱,甚至不比大哥对她的爱要少,但是,他却很清楚,如果他执意的握着不放手,到最后伤害的不仅仅是大哥和他,更重要的是她,因为爱过,所以懂得,他希望她过得比他好,而且也一定会比她好。
有时候爱一个人,不是长相厮守,而是永远都在目光能看到她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她,那便足够了。
井伽伽看了一眼步冬泽,又看向炎萧然和步馨雨,脸红了起来。
步馨雨看出了井伽伽的心思,她笑着说道,“伽伽你就吃吧,别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
井伽伽的脸更红了,甚至比放在桌上的苹果还要红。
“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伽伽这是第一次回来。”万录端着水杯走了过来。
“老婆,你的脸都比桌上的苹果还要红了,算了,不喂你了,你自己吃吧。”
将苹果递给了井伽伽,步冬泽将水果刀扔给了炎律,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说道,“妈,你要是不说我就说了。”
“哥,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还是让我自己说吧。”
“律,你知道我们要说什么?”炎萧然问。
炎律手里削着苹果头也不抬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不就是我跟哥是亲兄弟这件事嘛,我早知道。”
“哎哟——”井伽伽叫了一声。
客厅里五个人同时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井伽伽尴尬地捂着嘴,“咬着嘴了……”
“我去倒杯水。”炎律站起身去倒水。
“谢谢。”井伽伽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的话你一时激动咬着嘴了?”炎律问。
井伽伽确实是因为听到了炎律说他跟步冬泽是亲兄弟这话一不留神咬着嘴的,她虽然第一次见他们兄弟两个的时候就觉得他们长得很像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个竟然是亲兄弟,既然他们是亲兄弟,那是步馨雨的儿子呢还是万录的?
井伽伽抬眼看了看步馨雨和万录,心里有了一个底,炎律还是跟步馨雨长得像,如此说来步冬泽跟炎律应该都是步馨雨的儿子,可是,井伽伽又糊涂呃,炎律又跟炎萧然长得那么像,那步冬泽岂不是炎萧然的儿子?这怎么可能,炎萧然好像今年才46岁,难道他15岁就有了步冬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比她有念天的时候还要小。
井伽伽扭过脸看着步冬泽,不确定地问道,“你们真的是亲兄弟?”
步冬泽点点头,“我今天带你回来目的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我跟律都是姑妈的亲生儿子,是母亲把我一手抚养长大。”
原来真的是步馨雨的儿子呀,井伽伽在心里说了一句,其实她很想问那你们的亲生父亲是炎叔叔吗,但是她却不好意思问,只是“哦”了一声低着头咬了一口苹果咀嚼了起来。
“舅妈,爸妈,其实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会把哥让舅妈抚养?”炎律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步馨雨看了看万录,又看了看炎萧然,然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述三十多年前的故事——
“三十一年前,那时候我刚刚二十岁,虽然那时候我的爸爸妈妈都很疼爱我的两个哥哥,但是我毕竟还是家里唯一的女儿,所以他们对我也很好,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他们为我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那时候的我很内向一点儿也不爱说话,虽然是我的生日宴会,但是却放佛跟我无关一样,父母和哥哥都忙着招待客人无暇顾及我,而我也早早地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就遇到了他,那时候他也就二十刚出头,还一身的孩子气,可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喜欢上了他……”
“他不是炎叔叔对吗?”井伽伽轻声问道。
步馨雨笑着点点头,“是的,那时候你炎叔叔才十四岁。”
“哦,原来是这样啊。”井伽伽笑了一下,原来不是他,可是那会是谁呢,突然井伽伽想起了一个人,相旻,步冬泽的姐姐,难道步馨雨说的那个人是他?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是步冬泽和炎律的父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步冬泽看着井伽伽一直不停地摇着头,还有她脸上表现出来痛苦的表情,他问道,“伽伽,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我没事,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扶我回房间休息一下。”
步馨雨和万录不解地看着井伽伽,她怎么会突然不舒服了,不过她们两个也没有多想,以为她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所以也没有在意,万录说道,“泽,那你扶伽伽先回房间休息一下,估计是坐的时间太久了,让她躺床上休息一会儿。”
步冬泽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抱起井伽伽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伽伽怎么会突然不舒服呢?”炎律嘀咕了一句。
“她现在怀有身孕,这从上午到现在一直坐着估计是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万录说道。
“哦,可是怎么会突然就不舒服了呢?”炎律还是有些不相信,尤其是刚才他看到伽伽一直不停地摇着头嘴里似乎说着什么不可能,所以他觉得她应该不是因为累的缘故,肯定有什么事情。
“看来今天是听不了故事了,不过我还是知道了一件事,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炎律说完站起身,向门外走去,留下了三个呆愣的人坐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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