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道,登堂入室称得上,也就糊弄一下初入修行的修者,在高手跟前不过尔尔。
“自然是比不过你们,但也不至于说的没半分作用,出谋划策要吧,我是弱,但也不是一无是处。”
韩睢看着公孙起,战力极限无法预测,孟璞玉一剑能断其命,韩语若阵法之下,一击即灭,至于公子,算了,不是人。
如此一想,自个确实是太弱了些,还是老实苟住才不失为上上之策,法家不是融入了儒家的道理。
有句话说的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现在窝着,总有一日扶摇直上,到时欺负自己的人全部灭掉,这不就是恪守法家根本。
忆起法家儒家,善于思虑的心思又不自觉的想着玄王谋划,除去宗门之外,诸国间,玄国在中央,明着四方皆敌,实则四方皆有敌。
玄国不上不下,镇在骑兵中处于最末,然魏国镇国赤血军常镇雁门关,或者在西北征战北荒部落。
晋国镇在海外,燕国镇国神策军则镇压东胡匈奴,楚国麟甲士虽强,但为步兵,且南境大敌皆非易与之辈。
自古凡谋事之法,在于避强击弱,远交近攻,韩睢猛然惊悟,似有所觉,天下历来是弱者图强以谋,伐弱以攻,问道:“公子以为玄国弱还是强?”
“中原第一国,自然是强,比秦国强上百倍,如何不强,”赢易随口一应,但瞬息之间明白过来,有所领悟道:“你是说楚国,可楚王手段了得,文武之首皆不世出之才,就算谈不上铁桶之势,但也不是区区谋划能倾覆的。”
“可这天下除了国朝之外还有宗门,此等势力数百年日益强盛,最强的几宗已不下诸国,”韩睢眼眸之中有神光闪过,言辞凿凿,愈发坚定不移自己的判断,道:“身边有头猛虎,心里总归不安,杀不了,就该拔掉牙,斩去爪,没有威胁才是最好的邻居。”
其余几人瞬间明悟过来,玄国若要谋划魏国燕国,以其强大之势,不必这般大废周折,明着得罪魏国上下,那么既然不是得罪,恐怕是将真正的谋划对着楚国。
且以楚国的强大,玄国不得不报以警惕之心,任谁也不能无视楚王治下的楚国之力,当世最强可不是吹出的名声。
可北地诸国历来立场一致,楚国北上,必会致使北国合力抵抗,楚国虽强,但还没有以一敌四的国力,不过单单削弱楚国之力,似乎以玄王的老辣又不至于这般大动干戈。
韩语若眉宇沉思,疑惑不解,轻道一声奇怪,以她感觉而言,总以为其中必有蹊跷,遂问道:“有没有可能楚国是其中一步,里边还有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