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琪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受,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迫切感。
好羞耻。。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更加不愿意开口。
但架不住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最终全城戒备的身体软了下来。
“小流氓乖,叫哥哥。”慵懒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叫哥哥就给。”
“呜,哥…哥哥。”
一瞬间,得到了缓解。
但是折磨还在继续,他还要听,“小流氓乖,叫哥哥。”
傅琪脸颊两侧的红晕慢慢染至小耳朵,仅存的理智让她破口大骂:“滚!你只适合当……”
她没机会把高分贝持续多久,细碎的吻将她的声音吻碎。
最后成了毫无说服力的一句“你只适合当……爷……爷……呜”
—
战斗一直持续到白天,餍足的男人仔细给傅琪清理时,毫无预兆接下一巴掌。
“滚啊!”
“宝宝还要滚?”
傅琪:“……”
两年后的某天,到了适合的年龄,但傅琪还是没怀上宝宝。
她不禁问:“为什么不让我怀宝宝?”
他笑而不语,直到她入侵他的电脑。
窗外不知何时响起最近很火的一首歌。
“宝宝好了吗?”男人推门而入,眉眼带笑,“四哥的婚礼快开始了。”
傅琪酸感顿上心头,泪在眼眶打转。
“盛开在荆棘的花,在悬崖凋谢绽放,是爱让我勇敢。”
“我是你最亲爱的小孩陪你看满天星海,你给我一颗种子让我许愿你会回来。”
歌声悠扬,眼眶里的泪不争气,流了下来。
男人一阵慌,蹲在她面前,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宝宝怎么啦?三哥结婚怎么还哭鼻子?”
她抽噎着,回握住宽大的手,仰脸。
“哥哥,我没事。”
男人愣了愣,盯着她的两颗虎牙,回笑,“嗯。”
许久,两人相视而笑,结束漫长的吻。
歌声从窗外飘进房间,傅琪紧勾男人的脖颈,蹭得像只猫咪。
“老公七七不想走路,要抱着去”
“离誓词还有十几分钟,老婆要不要先让老公滚一滚?”
“你流氓!”傅琪笑着躲进被窝。
也不知过了多久,铃声突然响,南希焦急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丫的,婚礼结束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