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他隔着被子问她。

傅琪闷在被子里，嗅了嗅，都是奇怪的味道，又掀开被子露出她的小脑袋。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恍了神。

几番动作，她能明显感觉到还在里面的有了些许变化。

“渣男。”她道。

“还有呢？”他笑着又吻了吻她的眼。

“大骗子。”她皱眉。

“老色胚。”

“老流氓。”

“臭哥哥。”

…

傅琪把能骂的都骂了，男人就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活动一下。

直到快十点，男人才处理一切。

“我需要药。”他摁了下哪里，也不知道对着谁说。

没多久药被送进房间。

傅琪捂着，目光不知要放置在何处。

小脸蛋都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微微勾唇，将两只小手拿开，一本正经，“你哪里哥哥没见过？”

“……”

女孩发出嘶嘶的声音，他眉微蹙，吹了吹。

“你！”傅琪感觉全身都在燃烧，差点被他那种行为给直接骚到倒地。

思绪飞速，转到昨晚。

她什么都还没说，他却贱贱地说他痛，还说快痛死了。

她才是好不好。。

“宝宝，我爱你。”

傅琪举起的手顿了顿。

他仰着头，眼底都是笑意，整个人柔和，又软绵绵的。

昨晚他也是这样毫无征兆地在最后一刻贴着她的耳朵沙哑说那三个字，然后软绵绵地抱着她。

“哥哥……”

“嗯。”他低头，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唇角微勾，“饿了不？”

傅琪想说什么，最后说出口的却是“饿。”

他抬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哥哥先抱你去刷牙。”

有什么要发生，但是好像又什么也不会发生。

日子还在继续着，她在这个满是药水味的地方，和他度过了她的十九岁生日。

很简单，一个蛋糕。

一个他亲手做的蛋糕。

这回他没有嘲笑她吃的多，反而要她亲口喂他。

她不太情愿，与其说是不情愿，倒不如说是害羞。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她妥协了。

“好吃吗？”她露出两颗小虎牙。

他点头，“当然好吃。”

“不过……”他贴近她的耳朵，刻意咬了咬，温热撩人的气息带着很嚣张的暗示，“宝宝是最好吃的。”

“……”傅琪向他白了个眼，表示不想理他。

他也没怎样，自己拿起刀叉吃蛋糕。

在这里，那晚过后的一周后，他们每晚都没完没了，是药物，但也好像不是因为药物，反正带着最原始的。

每次到两人契合度最高的时候，他都会贴在她的耳朵对她说：“我爱你。”

她虽然害羞，但是迷糊间还是会回应他，每次刚说出一个字，他的动作就会异常粗暴，有好几次，她都觉得他快要死了。

凶，还是以前那个凶残老男人。

一点也不怜惜，一点也不懂得温柔点。

她正想控诉，“宝宝，你不专心。”

“臭男人！”

“哥哥不是很香？”他笑，“我记得宝宝说哥哥香香的呢。”

“要是别人说哥哥年纪大不洗澡，宝宝还会请他们吃……”

“不请，你就是年纪大不洗澡。”

“那宝宝帮哥哥洗？”

“……”傅琪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到了他每晚必用的地方。

“开始吧。”他靠在一边，还是那副笑脸，“哥哥年纪大了洗不动。”

傅琪抿唇。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脸皮真厚。明明刚刚还那么……

她向他做鬼脸，“不要脸。”

“哪里不要脸？”他长臂一伸，从后拥着她，见她僵着，鼻息所有若无扫过她的小耳朵，“嗯？”

“不说？”

“说不说？”

“不说。”

“不说哥哥做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