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他忽然撩起她的头发,嗓音哑哑的。
“我还可以吻你吗?”
双眸通红,不同于以往的薄荷味,一种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傅琪眯紧眼,小心脏扑通扑通个不停。
不能不能。
他很快付诸行动,手肘撑在她两侧,低头含住让他欲罢不能的唇瓣。
“哥哥其实想做更多…”
傅琪被滚烫的大手惹得一阵瑟缩,慌忙阻止,“不…不能。”小手握住了他无理的手。
“哥哥哪里不能?”男人停下,撑起身,双臂却肉眼可见在颤抖。
额头上的汗还在流着。
“啊!你不能这么过分!”
傅琪眼睁睁看着自己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件被扒掉,毫无还手的余地。
他的手又覆了上来,小手慌忙阻止。但还没阻止完一处,大手又移到了另一处。
“再这样,我再也不理……”
动作骤然停下,男人忽然倒在她身上,重若泰山,傅琪使劲儿推攘着,“别压,透不过气了。”
男人一动不动。
缓了会儿,傅琪伸手探了探他的鼻子。
“哥哥还没死呢。”男人翻了个身,不再压着小小的身板。
他不知该用怎样的力度去对待她,她太小,小小的,让他一不留神,就可能受到无可挽回的伤害。
他终是忍住了,不再欺负她。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以护着她的姿势闭上眼,“哥哥昨晚没睡好,陪我睡会儿。”
傅琪推攘了几下,他环得更紧。
他身上很烫,像个火炉。
“再动,哥哥就吃了你。”
“……”
………………………………………
不知睡了多久,庄子逸迷迷糊糊中发现怀里落空,猛地惊醒。
他起身四处张望,空荡荡的,没有她。
“哥哥,你醒了?”随着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熟悉的小脑袋从厨房那边探出头。
庄子逸揉了揉眉心,隐约记得自己做了很不得了的事,耳尖一阵烫。
“怎么在煮东西?”
傅琪踮脚探了探男人的额头,不烫了。
“你发烧了。”
又发烧?
男人眉微蹙,他从小很少生病,近来却频繁打破前半辈子的记录。
傅琪深深看了他一眼,从锅里舀出一碗粥。
她吹了吹勺子里的粥,探过温度适合后,送到他嘴边,男人却干看着她,愣是没吃。
“怎么不吃?”
“哥哥这是在做梦?”
“你要是觉得是做梦,那就做梦吧。”傅琪白了个眼,一口吃掉瘦肉粥。
她一整天都没吃,就躺在他怀里陪着他。
“既然是做梦,那哥哥不能浪费了。”他勾起唇,凑到她面前。
突然放大的脸让傅琪愣了愣。
她别过视线,舀了一勺子吹了吹,“给。”
“嗯,好吃。”
“真的?”傅琪露出两颗小虎牙。
“嗯。”庄子逸笑着,下巴指了指示意,“再来。”
晚上,傅琪想回对面总统套房。
“别走。”男人可怜兮兮,像个树袋熊般抱着她。
“不行。”傅琪微微皱眉,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同住一间屋子。
孤男寡女,百度说过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