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上千道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韩非“幼稚”的行为,一干男修,骂娘的心都有了。
“他妈的,这小子太狂了,这是公然挑衅啊。”
“老天真是瞎了眼,一个化凡期的杂碎,竟然会得到如此神女的青睐,简直没天理了。”
被称为孙少的男子,脸色逐渐阴沉的看着韩非,心中嫉妒的怒火汹汹燃烧。
站在他身后的肥硕男子看到孙少难看的脸色后,为表忠心,向前走上几步,看着韩非一脸不屑的说道
“小子,你可知道,做人狂妄,也得有狂妄的资本,像你这样化凡期的小虫子,老子一年不知要捏死多少,我奉劝你,不是你的东西还是不要染指的好。”
“你身边这位神女,倒是与我家孙少更相配一些,识相的赶快滚,不然就没机会离开此处了。”
韩非心中冷笑,好家伙,明目张胆的威胁啊。
周围人都清楚,这肥胖男子的底细,乃是青苍州鱼跃剑宗宗主的宝贝儿子,柳穿鱼,平日里就喜好跟在那名孙姓男子的后面,做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至于孙姓男子来头就更大了。
乃是左玄州,甲等五品宗门,无极阁阁主的乖孙,平日里最是溺爱,在整个左玄州可以横着走的存在,这也导致此人从小,性格乖张、暴戾的性子。
毕竟他的爷爷孙尚天乃是一名实打实的开阳后期巅峰的顶尖元修高手,在整个风神大陆都颇具威名,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瘦的那个叫孙子耀,他爷爷是孙尚天,开阳后期巅峰的元修,在风神大陆颇具实力,至于那名胖子,叫苟勾垢,父亲是青苍州鱼跃剑宗宗主,开阳后期巅峰,连同身边另外两名男子,都是风神大陆五品宗门的显贵弟子,不是长老的儿子,就是掌门的侄子,总之几人平日里蛮横贯了,没少做出杀人放火,夺人妻妾的事情。”
雪千盈疑惑的看着韩非。
韩非轻笑一声,指了指胸口的位置。
“尧尧告诉我的。”
徐若轩神情一怔。
“张智尧?”
“嗯哼。”
“看来那个胆小鬼并不是一无是处嘛。”
詹台青青看了一眼韩非的胸口,随意说道。
韩非捂着胸口,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生怕被人占了便宜。
詹台青青回了一个白眼。
几人打打闹闹,丝毫没有将苟勾垢的话放在心上,直接选择无视。
开阳期嘛,身后那十名婢女就是初期的,徐若轩更是达到开阳境后期距离后期巅峰也只不过一步之遥。
更何况还有吴九蝠跟雪千盈这两位深不可测的恐怖存在。
这开阳后期巅峰吗,实在不够看了点儿。
“孙少,他们不搭理我。”
孙子耀不爽的看了一眼苟勾垢,看着长的比自己帅,个子比自己高,身材比自己好的韩非,心中妒火越烧越盛。
再看看对方身边那位风华绝代的仙女,瞅瞅自己身边本是万中无一的绝美女子,一对比,直接就是野鸡跟凤凰嘛。
越想心中越是愤怒。
他冷眼看了一眼身后。
守护在他身边其中一名开阳初期的元修,脸色一沉,向前走了过去。
在距离韩非只有十几米的时候,单手一摄。一道吸力在韩非身体周围突然出现。
詹台青青几人俏脸冰冷,刚想有所动作,却被韩非给拦了下来。
任由身体失去控制,向对方飘了过去。
“小子,做人可以猖狂,但也得有猖狂的资本,关键是,你有吗?”
中年男子看着被抓过来的韩非,冷笑的说道。
周围一些怀着同样心思的男修看着那名飞在空中的男子,脸色讥笑轻蔑。
倒是一些女修,神情之间,挂着几丝担忧。
如此俊俏的郎君,被人如此羞辱致死,实在太可惜了些。
在韩非距离中年男子只有一米的距离时,后者右手一掌拍了下去。
足有十万斤重的杀力,一掌下去,区区化凡期的元修,脑骨会直接暴裂,脑浆四散,必死无疑。
周围的气氛,一时间紧张了起来。
许多人目光兴奋的看着那落下的一掌,期盼着身首异处的画面。
韩非瞥了一眼直拍而下的手掌,嘴角微微翘起。
周身猛的一震,一道罡风挣脱束缚。
身体愕然一闪,消失在了对方的身前。
后者神情一愣,接着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竖,头皮发麻,心中顿时一惊,本能的向后一掌推出。
不过终究晚了一步。
一记手刀,从他的脖子处划过。
接着,中年男子便失去了知觉。
临死前的一幕,只觉得眼前的情景一番天旋地转后,自己的身体站在那里,脖子处那道平整的切口处,不断喷射出大量的鲜血。
随后,身体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安静,
一片诡异的安静。
周围人一脸惊愕的看着韩非,一时间呆愣在那里。
显然还未接受眼前的事实。
“这死了?”
“我眼花了吗?化凡期的元修竟然一招杀了一名开阳初期的元修??!!!”
“没天理了,简直是不可思议,中间隔着一个脱尘期的大境界啊,这怎么可能呢?”
“莫非那名开阳期的元修是纸糊的不成?”
“你傻啊,就算水做的开阳期元修,你能一招杀了?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名化凡初期的元修。”
“妖孽!简直是妖孽!!”
“看来咱们还真是小看了那个小子,估计对方肯定隐藏修为了,不然绝无可能!!”
孙子耀脸色阴沉的看着身首异处的中年男子,心中震惊之余更是愤怒。
这个混蛋,竟然扮猪吃老虎,把自己当傻子耍!
“肥苟!你去!”
一旁正在发呆中的苟勾垢,肉嘟嘟的脸庞一惊,有些慌乱指着自己
“我我去??”
“怎么?怕了?平日里杀人放火的事你可没少做!!”
“额,我怎么会怕?我我只是昨日睡觉睡多了,肚子有点疼,现在还未恢复过来,所以,哎哟,又疼了,不行,我得歇会儿。”
苟勾垢夸张的捂着胸口的位置,在随从的搀扶下,坐在一边的石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