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风朗霄一屁股做到了安浅夕身边,“泪眼汪汪”:“老婆,明儿你又要走了,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别忘了我哦……”
阎非墨无语,拉着安浅夕往自己怀里一扯,就没见过这么烦人的男人,老婆老婆还叫上瘾了?
安浅夕轻笑着摇了摇头,一巴掌就呼上了风朗霄的脑门:“大男人哭个毛啊,在场的女人们都没哭你好意思?”
“老婆你不要我,还不准我哭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伤心了不行啊?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就哭给你看,让你记住我。”
风朗霄说着起身,抓起话筒:“关溯,哥们儿,给小爷我点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咱俩一起来哀悼那失去的爱情!”
“你喝醉了!”关溯眉头一皱,拉开了勾搭上来的手。
“老子没罪,老子现在情绪高涨得很,点,我要唱——”
关溯看了安浅夕一眼,依了风朗霄的意,起身就点了歌。
别说,风朗霄看着疯疯癫癫,割喉却是真不错,一首歌被他唱得情意绵绵,似在地诉衷肠、又似在缅怀逝去的感情,虽然那敢情从来没降临到他身上,一厢情愿,可听的人不由入了迷。
唱到高潮处,安浅夕坐不住了,实在受不了那气氛,拉起程诗诗往外走:“你们先唱,我们去方便一下。”
安浅夕一走,关溯就跟了上去。
从卫生间里出来,洗手台前程诗诗就说了:“安安,决定了?就是阎非墨了么?”
安浅夕细细洗着手,眼睑低垂嗯了一声。
“那关溯呢?”
“你怎么回事?以前还老撮合我和阎非墨,现在倒关心起关溯来了?”
“哎!关溯对你……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安浅夕沉默不语,她确实没什么感觉,确切地说等她有感觉的时候,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在阎非墨那了,所以关溯的情,他回应不了。